“希望这不是你耍的花招。”他从办公桌后抬起眼睛。
“我不会做那么笨的事。”包大同不卑不亢,知道要博得海三涯这样的人的好感,必须是强者的礀态。
“说来听听。”
“海伯父,我记得那天咱们一起去救花蕾时,因为那凶宅外有一片灰色的云气,您就没有进去,只帮我打开了结界。如果我所猜不错,那一定是厉害到无法想像的邪物,而且与您有点瓜葛。”
“你自以为很聪明?”海三涯略带嘲讽的说,没有正面回答包大同的问题。
但包大同一点不以为意,继续说,“我想,您之所以不进去亲自救您地女儿,一定是有非常要紧地理由,只怕是您担心一进入凶宅地结界,外面的灰云有异动,对大家都有生命地危害。”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海三涯皱紧眉头,从脸上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我只是听说了一个案件,感觉两件事也许有牵连,怕有什么对花蕾不利的。不管您相不相信,我和您一样爱她。”
海三涯冷笑,没有回话。
包大同明白他的意思,还有谁比父母对子女的爱更无私、更深切呢?但情人之间的爱与父女亲情是不同的,他认为那可以同样真挚而不求回报。
“最近本市出现了系列凶杀案。”包大同见海三涯不理会他,只得继续说下去,“其中有灵异现象,而现场唯一的物证是一对两寸大的脚印
他看了海三涯一眼,见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眼神中却流露出感兴趣的样子。他的判断果然是正确的,有灵力或者有道法的人都一样,听到灵异事件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好奇,有很多人还会想和邪物斗上一斗,相信海三涯也不例外。
“我在凶宅案中也看到过这样的脚印。”他抛出他的结论,“我一直以为是血婴的脚印,虽然那脚印看来有些僵硬,但毕竟只有他符合一般的特征。”
“有没有想过婴僵尸?”海三涯终于说了一句非拒绝和嘲讽性的话。
包大同点点头,“想过,但见到血婴的一刹那就推翻了。婴儿的范围好像很广,从才出生到两、三岁都应该算。不过我见到的那个,企图伤害花蕾的那个,只是一团血肉,它根本就是未成人形,却离奇出生的怪物。”
当时救出花蕾后,两人拥吻,被海三涯看到,当即暴怒着带走女儿,所以在凶宅发生的事情,两人之间并未做过交流。此时海三涯听说这种情况,感到非常意外。
“这种情况很少见,应该说我都没有见过。究竟是什么?”他低喃着说,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要包大同回答。
包大同只当是后者,所以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只肯定我确实杀死了血婴,但它却说它永远不会死,所以我怀疑它的一部分逃掉了。不是当时逃的,而是之前就分出了一部分在其他东西上,就像寄生病菌。据我的分析,实际上凶宅案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那个叫小七的,不是血婴也不是儒,而是那对脚印的主人。”
“逃了?”
“是的,但是前几天它还发了邮件给我挑衅,我还没见过这么喜欢电脑的鬼魂。所以我要请问您,当时您在凶宅外面时,看没看到有东西出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