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来自头顶,可头顶除了天花板和那个垂下珠链的吊么也没有。
恐惧有如一条绳索,把每一个人都捆得紧紧的,没有敢去深究那声音的来源,只恨不得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藏着,期望能被放过。
可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呢?
“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沉默了足有一分钟,石界咬紧牙关打破沉默,尽管他的声音也有点发抖,但事到如今,他还是有勇气面对。
“只因为我们听了一个故事。”他继续说,“那个作者,也叫小七,他声称这里是鬼屋居的八个人中,他是唯一的幸存者。他告诫我们别来,可是却描绘了一个恐怖故事,非常吸引人的故事。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决定来探险。或者我们根本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都起了戳穿这个故事的念头,或者还想寻找刺激,以后好丰富谈资。但无论如何
“实际上,他还没有真正开始讲凶宅的故事。”花蕾插口道,一边说一边紧张的望向四周,生怕看到什么,又怕看不到什么,“他只是讲了学校的凶楼。”
谈话可以减轻恐惧,何况大厅内的灯一直明亮着,所以尽管有危机四伏的感觉,房子内阴暗的角落中也不知道藏着什么,但大家残存的那部分理智心思,还是参与到了分析情况的事情中。暂时忽略了与世隔绝。不知道何时耗尽空气地压力与死亡地威胁。
“那我们怎么就来了呢?故事没有开始讲,只有个引子,我们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来探险呢?”老三看了看老五。
老五摇了摇头。“探险是我组织的,但主意并不是我出的。当时我们在密室聊天,不知道是谁最先提起地。然后好多人开始响应,最后推出我来组织。其实,我本想听了凶宅的故事再来,毕竟神经化学
“谁还记得是哪个人提起的建议?”石界问。
大家用力的想,可完全没有印象。当天网聊时比较兴奋,刷屏极快,不过老四高谈阔论习惯了,写书地手指打字也快,就属他话多。
这时他见参与过聊天的人都看向他,双手连摇道:“不是我提出的!我只是附议。我是公众人物,自然要有表态。”
“也许你是想借着人多势众。以英雄的形象出现,好标榜你的先锋作派呢?”花蕾看不惯这个以叛逆著称的青年作家,忍不住讽刺道。
她最讨厌他总是摆出勇者无惧的态度,但实际上。自出事来,就数他表现的惊慌、自私、而且没有勇气。他地表现。甚至都不如老六。
“花蕾,不要吵。”石界制止她,因为明白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假如他们不能团结,有可能一个也不能活着出去。
“为什么要找提议探险的人呢?难道你觉得这是个陷阱吗?”老三比较有脑子,冷静下来后,思绪很清晰,犀利。
石界点了点头,“我有这个感觉。因为自从我们进了这个房子,一切就好像预先准备好了一样,事情一件一件、有条不紊的发生。这太不寻常了,不可能是巧合。”
“可是为什么设陷阱对付我们呢?”一直未开口地老大问。
石界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那上面并没冒出一张脸来,但他还是对着屋顶说,“不知道为什么。从我本身来讲,我从没做这什么值得被报复的事,所以我被牵连其中,一定是巧合。这屋子要吃人,我们可能只是被随机选择地。说白了,我们是一群倒霉蛋,吃饱了撑的要进行什么鬼屋探险,自己送上门来。但请相信我,假如不是有人煽动,我是不会那么无聊的。”他说着瞄了老四和老六一
觉这两个人很可疑,即使他们不是鬼怪一伙儿,就从举止来看,也像是生事的人。
“你是说,凶手可能在我们中间?在他的煽动下,我们做出了不理智的决定?”老三又提出了尖锐的疑问,而后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