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安晴受教(1 / 2)

 自从“飞将军”到来后,每天给它喂食成了安晴最期待的事情,燕鹤之说过,狗是最有灵性的动物,只有你对它足够好,它才能毫无保留的信任你。

这天晚膳过后,安晴像往常一般拿着吃食去找“飞将军”,快走到前院时听到有若无若有的哭泣声,安晴仔细听的时候又没有了,暗自想着可能是听错了。

喂了飞将军,与它说了一会子话后,安晴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回后院。

司琴笑道,“姑娘可真是把飞将军当成人了。”

安晴暗自想着,前世在电视上看到过有关军犬的报道,与军犬而言它们就是军人,和军人一同保家卫国,一起守护人民的财产,听说军犬退休后很快就会死去,因为受不了从“人”变成普通犬的落差感,得了抑郁症。

安晴可不愿意让“飞将军”也这样,便吩咐道,“飞将军给咱们守家护院,在我眼里它就是人,你们待它要像待燕林一般。”

“是,姑娘,奴婢们知道了。”司琴、知书笑嘻嘻地答应道。

晚上睡在床上,安晴还是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好像因为晚上没人的原因,声音更大了些。

以前的安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丝毫不信鬼神的,可自己来这儿就是最大的玄学了,对这方面安晴也有了敬畏之心。

便喊司琴进来。

司琴听到姑娘唤她,起身随便披了一件小袄,拿着宫灯走了进来。

笑着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安晴说道,“司琴,我睡不着,我总是听见有人在哭,你听见了没?”

司琴听见后说道,“姑娘别怕,奴婢们出去看看。”说罢拿打火石点燃了屋内的蜡烛,到耳房喊了习秋后出去看了。

不一会儿功夫,司琴她们都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司琴从门外面对着安晴说道,“姑娘,是庄上的李管事的婆娘,刘婆子在哭。”

转身对着刘婆子骂道,“你个老驴婆,还不快快向姑娘请罪,主家心善收留了你们在庄子上做事,你竟敢大晚上的不睡觉,哭哭凄凄的扰了姑娘清梦。”

刘婆子闻言立马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后,说道,“奴才该死,扰了姑娘,还请姑娘原谅这次,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罢又开始磕起头了。

安晴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但这时代尊卑分明,少不得要意思意思,见差不多了,便开口道,“你既已知错,往后就不要再犯了,快回去休息去吧。”

刘婆子闻言便知这事过去了,感激的说道,“多谢姑娘饶了奴婢,姑娘真真是个心善的菩萨。”

司琴觉得这样小小揭过不太好,但姑娘的决定她也不敢违抗,便对着刘婆子说道,“行了,快走吧,别再打扰姑娘了。”

最后刘婆子千恩万谢的走了。

司琴和习秋走进内室,服侍安晴喝了口水,看安晴睡下了,放下帷幕后,方才退下休息去了。

翌日一早,安晴如往常一般起来,吃了糕点后开始习字,安晴来这儿也学了半年过了,现在基础的字都记得差不多了,稍难一点的大多都是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或者说只认识一半的阶段。因为安晴猜字的习惯,还被燕鹤之笑称为“大概先生”。

事情是这样,有次燕鹤之来的时候,安晴正坐在塌上读着《千字文》,看她这么快就能读到后面去了,燕鹤之夸她跟三皇子一样都是天才,结果安晴一开口就漏了项了,把“驢騾犢特,駭躍超骧”读成了什么什么特,什么什么超什么,燕鹤之问她到底读什么。

安晴的回答是,大概…大概,几个大概了愣是读不出来,还是齐嬷嬷看不过去了,给背了出来,燕鹤之才知道她读的是“驴骡犊特,骇跃超骧”。

安晴倒是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都怪这《千字文》太难了,自己以前就没背完整。

傍晚时分,安晴在练琴,现在的安晴也能磕磕绊绊的弹完一首完整的曲子了,早在前世时安晴就觉得会弹古筝的女孩又好看又有气质,自己一直想学但没机会,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就算齐嬷嬷也说安晴在乐器上没有天赋,也不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