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子进门,自然有太监宫女,开门,掀帘,上茶,……
“都下去吧!”南宫宸枫一挥手,把人都撵走了。
南宫宸枫却又继续刚才关于牡丹的话题,“其实我倒是觉得这宫中的牡丹,多没有东宫的娇艳,就只一枝白牡丹还比较清雅!”
梁轻不知其何意,只静静的站着。
南宫宸枫转到梁轻身旁,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师妹你说呢?”
梁轻的汗毛孔都炸裂了,悄悄的挪开一点距离,“太子殿下说的有理。”
“呵呵,不老实,”南宫宸枫长臂一伸,拉住梁轻的胳膊,用力往回一带。
梁轻不妨,一个踉跄,几乎被南宫宸枫半抱在怀里。
他能看到她雪白的颈,还有后颈上的绒毛,能嗅到她身上的少女幽香。
这种熟悉的感觉,自从那天春宴一起比试射箭开始,就如影随形,让他心里痒痒。
如今软玉温香在侧,他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更加的欲罢不能。
想不到她脸上肤色那么深,而脖颈却是那么白!
不知道这华衣之下的肌肤是何样的娇艳颜色?
“孤今日能拉得弓,那日射箭的姿势,不如我们今日试一试?”
南宫宸枫说话就要抱住她。
梁轻从最初的惊讶,不知所措,总算反应过来,这个猥琐男是在吃她的豆腐。
梁轻暗骂,找死?
她故意脚下一滑,暗中发力,不动声色的绕开他的怀抱,胳膊肘朝他右肩状似无意的撞了一下。
“呃……”
南宫宸枫吃痛冷哼一声。
梁轻了然,果然他的伤在右肩膀。
“殿下?”梁轻故作惊恐,“轻莽撞了,冲撞了太子!”
“无事!”南宫宸枫忍了痛,收了点绮丽心思,故作深沉。
“听闻今日是师妹的生日?不知想要什么礼物?”
“小小生辰,劳殿下记挂,怎敢要礼物?”
“这支牡丹,孤以为最衬师妹!”
南宫宸枫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拿出一支白牡丹,举到梁轻面前。
辣手摧花,梁轻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的手。
“轻谢过殿下。”梁轻不敢太推拒,一朵花而已,她想伸手接过。
南宫宸枫却不递给她,而是拈着花,朝梁轻的头上伸过来。
梁轻强忍着一阵恶寒,还是让他把花簪到了发间。
南宫宸枫打量着梁轻的头上,连声啧啧,“果然,还是白牡丹与师妹最是相得益彰,纯洁无瑕,清贵怡然!”
梁轻心想,你爱怎么夸怎么夸吧。
不动手就行,我又堵不住你的嘴!
梁轻的沉默,让南宫宸枫暗自开怀,以为她要顺从了。
南宫宸枫看着梁轻,目光灼灼,“其实这白牡丹,若到了东宫之中,焉知不能成就二乔?”
白牡丹!
东宫,二乔?
东宫的二乔是绯红和莹白两种颜色。
而他拿白牡丹比她,意思康月绾就是那红牡丹了?
他这意思?
是要她入东宫?和康月绾一起成为他的“二乔”?
啧啧,这位太子殿下,你怕不止肩膀受伤了,你是脑子被驴踢了吧?
你都二十好几岁了,我还是十三岁花季少女,你比我老了十岁。
而且你有老婆,你老婆在家里正怀着孕,要给你生娃。
你在这里和单身年轻女孩子暗送秋波?
你这个坏种,渣男!
梁轻心里一千只神兽飞过,一万个鄙视。
梁轻淡淡的望着南宫宸枫,“殿下莫要拿轻说笑”。
然后似是没听懂他的意思,实则似乎话里有话道:“轻虽年幼无知,却也知道这白牡丹生来纯色,本根已成,怕是不管移栽到哪里,也成不了二乔哇!”
竟如此不解风情!
不知情识趣?
南宫宸枫没料到梁轻这么不善解人意。
他的旧伤被梁轻撞开了,正在隐隐作痛,此刻急需处理。
驯服小野猫,还有时间,南宫宸枫也就做罢。
徐徐图之,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