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觉沉睡,还是魂归西天?还是……依然在以自己原来的生活方式继续生活着呢?
往往这种时候,沐吻自己都不能弄明白,自己究竟是珝色,还是沐吻呢?
唉,管它呢,既来之则安之。如果她知道她生日的前一天,会是和冶晴最后一次见面的话,她一定会好好抱着冶晴,对冶晴说——其实我有时候不是故意跟你抢零食的,有时候也不是故意嘲笑你的妆太浓了的。
究竟那会不会是和冶晴最后一次见面呢?
想着想着,沐吻突然又想哭了。
好想冶晴的坏嘴巴,好想冶晴的小任性啊……
呼——
一阵带有某种熟悉味道的风刮过,立刻便吹干了沐吻眼中酝酿着的泪意。
她立刻坐起身,咽回自己的小苦涩,又一次清空了自己脑中的小感伤。其实穿越来这个时代后,对于很多事,她并不是一直都像外在表现的那样无所谓、那样逗比。
只是她知道,珝色既然是冰使,则必定不简单,所以就像她在二十一世纪总是忽略自己身为大胖子被嘲笑的事实一样,她也总是不去烦恼自己作为珝色的一些烦恼。
不去想,就不会难受,就还会每天都没心没肺地去乐观、去开心。
“怎么?在等我?”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没有搭出属于恋人的你侬我侬,反倒搭出了一种“哥俩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