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幻想乡里的人也不是外界的人,那你觉得是谁?”风见幽香相信我的自负是正确的,正因为相信,所以才觉得奇怪。
“月之都……只有他们了,不过……”我感觉一阵美妙的感觉袭来,“现在这玩意归我了……”
月之都。
“传送失败了?”月之都的管事头子,月夜见静静地看着一个带着奇异的帽子的人,“我还以为像你这种来自归一神殿的人从来不会失误呢,扎库尔斯。”
“是人就会失误的,跟他来自哪里,是什么东西都无关。”扎库尔斯一脸的古井无波,似乎丢失的太阳精金对他来说宛如草芥一般不值一提,“你选我来做这行的时候不是就已经考虑到可能会出错了吗。”
“的确如此……那么,现在太阳精金掉到什么地方了?”虽然可以接受失败,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弃辣么大的太阳精金,“你别告诉我掉到太阳上去了。”
“那倒不至于,事实上,太阳精金只是落在了地球。”扎库尔斯摆弄了几下帽子上的操纵杆,然后制造出了一个投影,“我已经找到它的位置了,正在显示周围的景象……嗯?它已经被人发现了?”
“这张脸……居然是他!”月夜见看着投影中那个对着太阳精金手舞足蹈的不明生物,“秦钺炀……”
“诶,这不是索德布雷加嘛……”扎库尔斯一直处变不惊的脸色终于起了变化,“没想到居然以这种方式再看见他……不过怎么可能啊……”
“索德布雷加?你指的是他?”月夜见指着投影之中的我,“请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可以吗?”
“如你所愿,但是其实我也知道的不多,在你看来,也许他是叫秦钺炀什么的,但是在我的眼里他只是索德布雷加,那是因为他,以前曾经就住在归一神殿,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从哪来,为什么会在归一神殿,但是老一辈的住民都称他为索德布雷加。”扎库尔斯把自己所知道的悉数说明,“我的父亲,从来不告诉我为什么这么称呼他,但是他们都很尊敬他,甚至有人将他当作神来崇拜,但是似乎也有一些人非常的仇视他,后来有一天不知怎的,索德布雷加突然失踪了,在那之后不久归一神殿也被那摧毁我们母星的邪恶之光摧毁了……那是接近三亿年前的事情了。”
“三亿年?秦钺炀也活了这么久吗?难怪当时他对月球的一切那么了解……”月夜见这才发现,虽然曾经是合作者,但是自己却一点也不了解我的事情,相反,我却对月夜见的一切几乎了如指掌。
“……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个怀疑。”扎库尔斯又开口了,“你知道的,为了重返母星,归一神殿住民一直在研发生物兵器,我觉得索德布雷加很可能与这有关,因为他在的时候邪恶之光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但是他消失之后,归一神殿马上就被邪恶之光毁了,就像我们的母星一样……但是这样也不对,如果索德布雷加真是守护归一神殿的终极生物兵器,为什么在归一神殿里还有人仇视他……”
“你们归一神殿的人屁事真多,要是有这么一个牛叉玩意愿意住在月之都,我怎么可能放他走,可惜他当年只愿意公平交易,最后还……唉……”月夜见说着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算了,就这样吧,太阳精金落谁手里不好非落他手里,别想了,拿不回来的,进了他嘴里的东西还没有能吐出来的……而且他现在的位置……风见幽香?他现在在幻想乡吗?”
“喂,月夜见!你乐什么?”扎库尔斯眼睁睁的看着之前还潸然欲泣的月夜见突然就换了一副暴漫一样的表情,觉得自己无所适从,“你受刺激了?”
“永琳要倒霉了……”月夜见没搭理扎库尔斯,“论脑子她是不怕秦钺炀,可论嘴皮子,十个她上去也是白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