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没回来？她能去哪呢？我和震对视一眼，他摇摇头。

“你看我这脑袋你们坐吧，小丽，你陪同学好好聊，我去给你们倒水。”女人摸了摸床榻上那人的头，眼神很温柔。

“怎么办？线索断了。”我无奈的看看四周的环境，真的是太差了，许小丽到底经li着什么样的生活？她家祖上不是盗墓的吗？不说能富甲一方，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田地吧。

震没有理会我的问话，开始翻找柜子里的东西。

“喂我们这样不太好吧？”我一边看着门外一边轻声的说。

“不是你想找她吗？不搜怎么找？”震拉开一个木质抽屉，噼里啪啦里面传来瓶瓶罐罐倒下的声音，四、五只蟑螂被惊得四散奔逃。

“喂你小点声。”我有点紧张。

“果然有东西”说着震从抽屉里的上侧扣下来一个牛皮纸袋。吱啦一声胶带断裂，我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来来来同学们喝点水。”女人说话间走了进来，抽屉还没来得及关上。

震把纸袋塞在身后的裤腰上，假装没事人一样微xiào着。

疯女人把两杯水递到我们面前，发黄腥臭的杯子里茶色的液体让我看着就想吐。震很淡定的接到手中，突然指向对面墙上的照片问：“那是谁？”

疯女人回头去看的功夫，他赶快倒掉杯中的水。我也跟着做。

“你问那个呀，那是我老公，他出国了。过几年就能回来，然hou带着我，小勇和小丽一起去国外。”疯女人很幸福的看着照片，如果可以一直活在她幻想中的世界里也未尝不是好事。

我走到墙边近距离的去看那张旧照片，里面的四个人看起来都很高兴，男主人瘦瘦高高，脖子上挂的项链我认得。他应该是许小丽的父亲。旁边站着一个穿长裙的女人，很漂亮，一条大辫子甩在胸前。明澈的眼神跟现在屋子里的疯女人完全不同。

她经li过什么才会变成这样？我想xiàng不出来。幸福也许太过脆弱，轻轻一碰便会消失，如细沙，握得越紧越想留下。却失去的更快。

“阿姨小丽说。她找了护工，明天会过来帮您收拾屋子做饭。”我从兜里把钱包拿出来，将里面所有的钱都塞到她的手中。

“啊？为什么呀？”女人惊恐的看着我，不敢接手中的钱。

我要说一个谎话，一个可以骗得了疯子的谎话，让她能接受我的帮助。

“小勇在外面赚钱了，他也想找人伺候你和小丽，你看外面天那么好。有人帮你，你就能带着小丽下楼走走了。”

女人似乎相信我说的话。木纳的点点头：“小勇出息了，赚钱了”

离开许小丽的家，心情有些沉重。

“震对不起，没和你商量我自作主张。”

“商量什么？”他没懂我的意思。

“我想用你给我的钱帮帮她们”说出这样的话我很为难，因为自己空有一点本事到头来却还是个穷光蛋，穿的用的都是爸妈和震提供的。

“都说是给你的，那就是你的了，钱对于很多人来说非常重要，但是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它只代表一串数字。”他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如果是从前一定又会戏弄我一番，但是今天他却没有，不自然的又把手收了回去。

“我们回去吧，看看许小丽的袋子里装了什么？”说着他拉开车门跳了上去。

莫名的有些失落

坐在车上我打开了牛皮纸袋，一个棕色的硬皮本从里面滑出。我翻开认真察看，第一页，十分潦草的记录几段数字。看不懂，翻到第二页，出现了文字，但是我仅能认出几个常见的都连不成一句话。

“这写的都是什么？医生开的处方吗？”闭上眼睛，用力按了按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