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在须怀问了句后,便毫不犹豫地立马承认了下来。也就在黑衣人刚一承认后不久,须怀便忽然大喝一声,提棍便向黑衣人打去!
见面前这大和尚一言不合就提棍打来,早就有所防范的黑衣人便也立马闪动身影,一个灵巧转身便躲过了须怀打来的戒棍。随即几步后退便来到了树下向须怀言道:“僧师切莫动手!我此次而来是有事要说与淡如僧师!”
“哼!有什么好说的?!老子最烦的就是你们这路鸟人!怎么?!都跟了一路还不死心?!不死心也好!反正死在老子手里的你们这路鸟人已经不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须怀却是不理会黑衣人所言,说着话便又要再次挥棍打去!而那些早就将黑衣人围死的护卫僧汉,此时也都个个持着戒棍,大有只要须怀上前他们便会跟上之势!
“师兄切莫动手!且听他来意是何。”
不等须怀再次提棍向退至树下的黑衣人打去。屋内也同样走出的淡如,却是发话制止了想要动手的须怀。而那黑衣人见淡如从屋内走出,便不由向淡如言道:“我有话要说与淡如僧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淡如在缓缓走到提棍戒备的须怀身旁时,则微微点了下头道:“那就随贫僧入屋说吧!”
“哼!你小子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实话告诉你!你们那个什么鸟门里的,好些带数儿的头头,光是死在老子手里的就不下三个!识相的那就自己老实待着!真出什么幺蛾子事来,那老子可不会对你小子客气!”
须怀见淡如要让这蛛门暗客进屋说话,实在有些放心不下的他便不由恶狠狠道。黑衣人一听大和尚这话,心里不免就是一动!门里带数儿的?难道是...
当黑衣人随在提着戒棍,一脸戒备的须怀身旁,走入屋舍中盘坐下身来时。同样跪坐下身来的淡如,便开门见山地向黑衣人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与贫僧?”
刚想伸手向怀里摸去的黑衣人,还没等他手入衣襟。须怀的戒棍便不由架在了他的肩头,不由令黑衣人手上的动作就是一顿。但最终黑衣人的手还是摸入了怀中,掏出封早已开了封口的信函,缓缓放在了自己身前的木板地上道:“还请上僧先看下此信。”
黑衣人说着话身子便微一前倾,随手便将放在木板地上的信函,往他对过坐着的须怀推了推。
淡如见此则毫不迟疑地身子前倾,伸手便从木板地上拿过了信函。当他展开信函观看了没多久后,眉头却不由渐渐皱起。而黑衣人见淡如渐皱眉头则赶忙言道:“僧师大可放心!这封信里的内容,即便在我们门里,知道的也不超过三人!除此外便再没有任何人看过此信,知道这封信中内容的也自是没有。”
须怀虽不知这黑衣人,让淡如看的信中内容是何...但见淡如在看信时面色有变,便知定然不是什么好事!随即便不由加大了,压在黑衣人肩头戒棍的力道沉声说道:“哼!你这鸟人来找上僧能有什么好事?!”
“师兄把棍收了吧!”
在听了黑衣人所言后,依旧看信的淡如却不由言道。
须怀虽心有不甘可淡如都已发话,却也只好将压在黑衣人肩头的戒棍收回,但也不忘再次向黑衣人警告道:“你小子老实点!”
淡如在微一沉吟后便向黑衣人道:“你们是想反过来帮我们?”
“淡如僧师果然是聪明人!一看这信和我说的,就明白这其中何意。”
黑衣人则在淡如问起时点头应道,随即便又伸手向怀里摸去。坐他身旁的须怀这次倒没再以棍相压,但仍是紧紧盯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只见黑衣人却是从怀里掏出枚通体乌黑的蛛纹铁牌。见此铁牌本就对蛛门之人很是厌恶的须怀,却不由皱起了眉头。
黑衣人在将铁牌掏出,同样放在身前的木板地上后,便又向淡如言道;“想来僧师是见过这铁牌的,我是蛛门里的老五。此次前来正是受我家老祖儿所派,想与淡如僧师化干戈为玉帛。”说话间黑衣人便自己解下了面巾,露出张人畜无害地和善笑脸,正是那归愿寺灶房新来的帮活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