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莫桐用力推着薄远封重重压上來的身子,可那副倾长的身躯却像五指山纹丝不动。
“一个男人这么趴在一个女人上,你说还能干什么?谈天气?”
薄远封性*感的唇角微弯,附身在莫桐的一直耳垂上轻咬了一下,像是惩罚她的愚蠢问題。
许久沒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如此被男人亲昵碰触,莫桐已经有些不适应,只分分钟脸红的更剔透。
女人的娇羞,本就是男人的亢奋剂,更何况面对的还是自己挚爱的女人。
薄远封的眸光已经被莫桐的娇羞红润点燃炙热的火焰,吻再次倾覆而下,瞬间如水漫金山……
莫桐的双手被死死禁锢在头顶,薄远封的吻,仿佛一个无边的黑洞,原本清醒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一片,仿佛从躯壳中被一点一点地抽离……
薄远封如灵蛇般的手,已探向莫桐衬衫底边,手指一路点燃温热的气息,渐渐接近莫桐背后的内衣挂钩。
“砰!”炙热的空气中,突然传进來一声玻璃器皿掉落在地上的脆响。
薄远封的动作微微一滞,下意识抬起上半身向声源看过去。
莫桐也被这突然闯进耳膜的脆响迅速唤回意识,第一反应跟薄远封一样,侧目看向声源。
可当她第一眼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浑身骤然如遭电击一般,僵持,然后逐渐冰冷……
她沒想到藤井艾居然会出现在薄远封的房间里,而且还穿着轻薄随意的睡衣。
莫桐的目光缓缓向下,落在她已经明显隆起的肚子上,一切已经再清楚不过!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再次划破空气中的宁静,薄远封俊颜微侧,脸颊顿显出一个明显的手掌印。
薄远封尚沒反应,藤井艾却再次惊讶的将手里原本握着的杯盏也摔在了地上,张着的嘴几乎能塞进一颗鸡蛋,目瞪口呆望着被甩耳光的薄远封。
莫桐此刻已完全清醒,迅速由薄远封身下抽离身子,略整了整已经被解开了三道纽扣的衬衫,站起身,充满鄙夷的眸子狠狠凝了薄远封一眼,转身向大门走去。
直到门被“砰!”地一声摔上,藤井艾惊地肩膀猛然一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來刚才发生了什么。
恢复意识的藤井艾,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满眼惊悚地望着沙发上的薄远封。
此刻,薄远封的左脸颊,红掌印依然清晰可见,藤井艾再次咽了咽口水。
莫桐这女人下手还真狠!
“老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找了女人回來……”
藤井艾结结巴巴的解释,脚底下却偷偷地一点一点向楼梯方向移动。
薄远封靠坐在沙发上,抚了抚被莫桐打的有些酥疼的脸颊,嗯哼!貌似有好多年沒挨过这么爽快的耳光了,还是被女人抽的!
两年不见,这个小女人果然胆肥了!
“过來!”薄远封口中淡淡吐出两个字,望着藤井艾的目光中,看不出半分的情绪。
这是要杀人吗?还是要杀人吗?还是要杀人吗?
苍天开眼呐,一尸两命呀!
藤井艾在心里不住地哀嚎,却依然唯命是从地小步小步挪向沙发。
刚走至沙发边缘,只见薄远封猛地抬起手臂。
“啊!老大,我是孕妇,您积点德,下手留情啊!”藤井艾将两眼一闭,蜷缩在沙发上大叫。
咦?疼痛呢?
迟迟沒见有动静,藤井艾偷偷掀开半只眼瞄向旁边的薄远封,却见他伸手捋着前额散落下來的几缕碎发。
原來是整理头发啊,长长地吁一口气,藤井艾将蜷缩成球状的身体舒展开,小心翼翼在沙发边缘坐下。
“老,老大,刚才我真不是故意坏你好事儿,你就看在我平日兢兢业业的份上,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薄远封默不作声,只侧眸睨着藤井艾,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意思,却看得藤井艾心里直发毛。
“呃……要不这样吧,以后等我姑娘生出來,长大了给你做小!”
薄远封的唇角抽了抽,深潭似的眸光眯了眯。
藤井艾顿时反应过來,恨不得原地自抽三百六十个大嘴巴。
自己姑娘给他做小,那自己不成了他丈母娘了?真是找死都不会选时辰啊!
就在藤井艾再次准备开口的时候,薄远封却说话了。
“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只要你乖乖配合,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藤井艾闻言,顿时瞪大两只金光闪闪亮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