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嫌我老了?说话也不中用了,所以,说不说也都无所谓了!”
莫桐听巧玲姨这么说,心里泛起一阵内疚,小声道:“巧玲姨,您想多了,我和远封也是想着龙老爷子都说不來,所以……”
巧玲姨闻言,更显失望道:“原來,我在你们心里,居然跟那两个老顽固是一道而的!
你们也太不了解我了?我什么时候跟他们一样过?”
巧玲姨说话时,竟委屈地红了眼圈。
薄远封见状,对莫桐轻轻摇了摇头,在巧玲姨身边坐下,揽着她的肩膀乖哄道:“我们当然知道您,跟我爸和龙老爷子这俩老顽固不一样!
何止是不一样,那简直就甩他们好几条街,他们跟您,根本就沒可比性!”
巧玲姨听见薄远封这么说,知道他是故意的,伸手在他胸前定了一。
忍不住笑嗔道:“就你这猴儿崽子会耍滑头,关键的时候想不起我,时候跑來唱好听的!哼!幸好还有天天这个小天使给我当眼线!”
薄远封和莫桐见此情景,忽视一笑。
人老了,果然跟小孩子一样,得经常哄着。
巧玲姨也在碧绮庄园住了下來,薄远封和莫桐都清楚,她是为了等着参加龙砚的葬礼。
隔周,薄远封接到龙砚的电话,得知了葬礼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虽然龙氏是国际知名的商贾望族,可龙墨的葬礼却办的庄重而简单。
按照龙墨的遗言,林瑶与他同葬入一个墓地。
龙墨先前持有的公司股份,依然划归至龙老爷子名下,而他所有的私人财产,全部作为善款,折现后捐赠给儿童基金会。
令莫桐意外的是,龙老爷子虽然沒有与众人一同参加葬礼,却是在众人都离开后,带着一束洁白的菊花出现在墓地。
由芯兰陪着,静静地站在龙墨的墓前,什么都沒说,只静静地望着墓碑上,黑白照片中,龙墨依然温和的笑颜。
莫桐在家里休息了几日,原本打算去剧组开始工作了,却意外又接到了龙砚的求救电话。
“小桐,怡宁突然消失了!”
听见龙砚这句话,莫桐愣在原地半晌沒反应。
“消失是神马意思?她不是在你家的公司干的好好的吗?”莫桐反问。
“是干的好好的,可是前两天我爸去了趟公司,她人就再沒來过,我爸每天逼着我去上班,我都快疯了。”
莫桐笑了笑:“是不是你们家又哪儿得罪怡宁了?她的脾气可不像我,性子烈着呢!”
“天地良心,现在公司里面一堆事儿要人來做,我每天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伺候着,就为她能安心在公司做事。
可我前天刚回了趟美国处理点医院的事儿,今天回來就听秘书说,她居然消失好几天了。”
莫桐了解陆怡宁,她不会是做事这么不负责的人,突然玩失踪,其中必定有缘故。
狡黠一笑,莫桐故作无奈道:“女人心,海底针,至于怡宁她心里怎么想,我就揣不透啦!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薄远封正巧由旁边经过,听见莫桐窝在沙发里打电话,便在她旁边坐了下來。
龙砚一听,急道:“你不也是女人吗?她心里想什么你该清楚才对吧!”
莫桐笑道:“女人跟女人也不一样呀,你就说你跟远封,能一样吗?”
莫桐说完,还特地瞄了眼身边正捏着果叉吃黄桃的薄远封。
薄远封侧目看了眼莫桐,挑了挑剑眉,表情意思:我居然也有躺枪的时候!
电话里的龙砚被质问的彻底无语,莫桐一心软,压低了声线道:“偷偷告诉你一招儿,好女怕缠郎,你悟性好,懂得啥意思哈!”
莫桐挂上电话的时候,突然感觉旁边传递过來一阵灼热,转过脸看向身边的薄远封,发现他正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自己。
“你……这表情怎么跟发*情的公狼似得?”莫桐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你刚才说什么?好女怕缠郎?那我是不是也要缠一下!”
薄远封说完,话音还未落,手已经探向莫桐衣衫底襟。
莫桐根本來不及躲,整个人已经被箍进薄远封怀里,炽热的吻跟着压下來。
“唔……还在客厅呢,被天天看见怎么办!”莫桐边说着,边紧紧握住薄远封充满兽性的魔爪。
薄远封听见莫桐这么说,突然站了起來。莫桐慌乱地爬起來,心里还纳闷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
跟着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薄远封腾空抱起,望肩膀上一扛,向楼梯口走去。
甩上房门,薄远封把莫桐往大床上一丢,跟着整个人便压了下來,可唇刚碰触到莫桐柔颈间的肌肤,手机却突然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