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桐笑道:“沒事,我罩着你,他解雇你,我再把你雇回來!”
吴伯这才放心地点了下头,笑着看了眼莫铭天,低语道:
“您不在的这几天,先生每天都亲自去送天天上下学,几天前,先生因为公司有事,清晨要开自己的车子出门,又非要去送天天,结果强迫天天坐了一次他的劳斯莱斯。”
“我关心的是结果!”莫桐急不可耐问道。
“结果,先生就自作主张,准备每天开自己的车子去接送天天。”
“然后呢?”
“然后,呃……天天就失踪了……”
“什么?”莫桐惊叫,回头望向莫铭天,蹙眉问道:“你居然敢玩失踪,跑哪儿去了?”
莫铭天一脸无辜道:“哪儿也沒去,每天都回家呀!”
莫桐又将目光转回吴伯脸上。
吴伯解释:“其实也不算是失踪,只是针对先生而言。”
莫桐蹙眉道:“这小子到底做了什么?”
吴伯笑道:“天天每天清晨四点多就起床,去搭公交车,下午放学,又搭公交车回來,而且还很巧妙地躲避开先生的追踪,致使先生好几天摸不着他的人影儿。”
吴伯说完,还不忘满眼佩服地看向莫铭天。
莫桐脑子里已经能想象出,薄远封每天见不到莫铭天那种抓狂,却又无处发泄的囧样。
脸上露出悻悻然的窃笑,莫桐侧目睨向薄远封道:“怎么样?体会到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滋味了吧?”
薄远封呷着咖啡,沒开口,褐色眸光中,却是对莫桐挑衅的警告。
吃过了晚饭,莫桐陪莫铭天在“海底两万里”玩儿了一会儿,待莫铭天睡熟后,莫桐才由他房内走了出來。
刚走了沒几步,突然旁边一间房门猛地拉开。
莫桐毫无防备,整个人被拽进了房里。
“喂,你干什么,这可是书房……”
被薄远封强按在门板上,莫桐推着压向自己的胸膛,侧脸躲开欺近的薄唇。
拿开递在自己胸前的小手,薄远封顺势将莫桐小巧的耳珠含进嘴里。
不住在莫桐耳边呵着热气,薄远封由牙缝中溢出低沉性*感的声线。
“这几天有沒有想我?”
莫桐唇边勾出调皮坏笑,强忍着颈间的痒道:“才沒想你,我每天能见着龙墨和龙砚两个极品帅哥,想你干什……啊!”
莫桐的话还沒说完,只觉裙衫下一凉,伸手去捂时才发现,小裤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别闹了,这里是书房,会被人听见的!”
莫桐芙白的脸颊灿若云霞,使劲推着贴在身上的薄远封。
“听见就听见呗,除了天天,其他都是成年人,不用解释人家也理解!”
薄远封说得理所当然,完全不拿莫桐无用的抵制当回事,继续攻城略地。
莫桐开始还反抗,渐渐意识开始涣散,最终与薄远封就在书房的地毯上,一起沦陷了。
做完正经事,莫桐疲惫地蜷缩在薄远封胸前,如猫儿般舒服地闭着眼。
薄远封将自己宽大的衬衫往莫桐身上一裹,抬手将她横抱起,就打算出门。
“不行,不能出去,我里面什么都沒有!”
莫桐慌乱地勾住薄远封脖子,目光在地毯上四下搜寻自己的衣服。
目及之处,那些原本光鲜亮丽的裙衫,早已变成丝丝缕缕的布条儿。
莫桐肩膀一跨,嗔道:“你怎么这么野蛮?”
薄远封却挑了挑好看的长眉:“我野蛮吗?貌似你刚才很享受呢!”
莫桐无语翻着白眼。
地球人已经无法阻止薄远封耍流*氓了!
被薄远封抱着回道主卧,莫桐钻进浴室洗了个澡,出來时,薄远封已经靠坐在床头,膝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回复海外公司发來的邮件。
莫桐掀开被单在薄远封身边躺下,随手拿了本书翻,却沒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索性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薄远封处理完文件,看着莫桐傻呼呼的表情,皱着好看的剑眉问道:“龙墨的病应该不传染吧?”
虾米意思?
莫桐不解的目光转向薄远封,不明白他嘴里为什么突然蹦出这么一句沒头沒尾的话。
薄远封薄唇微勾道:“看你现在的表情,比龙墨的病还严重,而且症状绝对是中枢神神经严重受损!”
莫桐嘟起俏唇,愠道:“你明说我痴呆不就完了,还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