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莫桐转回身,莫名的目光望向巧玲姨。
巧玲姨温和笑道:"之前的风格是远封自己弄的,他一个男人家,自然不懂什么典雅情调,前几天他突然想开了,让我帮他设计房间,怎么样,这个风格喜欢吗?"
莫桐轻轻摇头,问:"可这是他的房间,现在全换成了我喜欢的元素,他……不会介意吗?"
巧玲姨被问地微愣,讪讪笑道:"嗯……你看远封他眼下哪儿有闲欣赏这些,就算装修成他喜欢的,白放着沒人欣赏也浪费,还不如装修成你喜欢的风格,反正你跟他一起住嘛。"
莫桐知道巧玲姨向來疼她,听她如此说,也便不再追问。
只是莫桐总感觉,自从她回來之后,这里的某些东西似乎在悄然发生着变化,至于究竟是什么在变,她一时也说不清楚。
床对面,又新添了一组家具,是跟装修风格同色系的衣柜和梳妆台,莫桐轻轻拉开衣柜,发现她之前在侧楼住时候的衣物用品全被移了过进來。
目光向下移动,最后落在衣柜下方那只精致绝伦的金色礼盒上。
莫桐缓缓蹲下身,手指轻抚上金色的礼盒,上面的丝带依然扎成漂亮的蝴蝶结模样,莫桐清晰记得系蝴蝶结的那双修长温暖的手。
龙墨,你现在还好吗?
"我不过是为做事方便而已,你不用感激涕零!"
莫桐闻声,惊地立刻站起身,才发现薄远封不知何时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飘"了进來。
莫桐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湿痕,蹙眉道:"你走路就不能出点声吗?人吓人,能吓死人知不知道!"
薄远封瞧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喝茶,听见莫桐叫嚣,若无其事道:"这是我自己的房间,我想怎样别人管不着!"
也对!这是他的房间,莫桐突然回神,是她自己弄错了。
"不过我倒是好奇,你刚才看什么呢?那么专注,居然还涕泪横流的!"薄远封侧目向衣柜里看过去。
莫桐立刻将衣柜们关上,讪讪笑道:"沒,沒什么,我那是感动的,你想的太周到了,我感动地感激涕零……"
薄远封若有所思凝了莫桐一眼,哂道:"感激?我看你是感冒涕零还差不多!"
"懒得理你,我还有稿子要写呢!"莫桐说着话,转过身就要去拿笔记本电脑,却突然被薄远封由身后环住。
"陪我睡一会儿。"低沉的嗓音温柔中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霸道,却又该死的好听。
"你……喂!现在大白天的……"莫桐侧过脸,躲开喷在自己脖子里湿热的气息,想掰开薄远封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谁规定白天不能睡觉?"薄远封说完,不待莫桐反应,横抱起她转身走向大床。
"你,你干什么,快放下我……"莫桐努力扭动着身子,想挣开薄远封的怀抱。
薄远封将莫桐放在床上,一把撩开被单,将两人一起裹了进去。
"嘘,我只想睡会儿觉,你再挣扎,我难保不做点什么!"薄远封在莫桐耳边沉声警告。
莫桐吓地立刻静如木雕,薄远封见她变乖,奖励性地在莫桐白嫩如珠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手臂始终紧拥着莫桐,缓缓合上眼帘。
沒过多久,莫桐耳畔便传來均匀微沉的呼吸声。睡得好快,莫桐轻轻从薄远封紧拥着她的臂弯里抽了抽身,目光望向那张熟睡的俊颜。
看着薄远封无害的睡颜,莫桐忍不住悄声感慨:“这男人长的实在是三百六十度帅的无死角,原來睡美男也让人有想吻的冲动。”
谁知莫桐话音刚落,唇被冷不防轻啄了一下。
"啊!你,你诈尸!"莫桐捂着被偷吻的唇,瞪着突然醒來的薄远封叫道。
"我又沒死,诈什么尸,顶多也是诈睡!"薄远封无奈,这妮子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形容词滥用到如此地步居然还投稿,可见那些收稿子的编辑脑残到何等地步。
"你不是睡着了吗?难不成真的装來诓我的?"如果真是如此,那这家伙的演技还真是炉火纯青!
"就你那智商,我还用得着诓?我本來睡着了,你那么大一活人趴在我身上,还说话,我还不醒?你以为别人睡觉都跟你似得,拿手机震动当地震。"
莫桐听见薄远封如此说,囧地顿时脸绯红,嘟囔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薄远封见莫桐萌兔一样的表情煞是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白嫩的脸颊,掀被子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