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凡我玉清门人,不得无故骚扰百姓,更不得任意收取百姓物资,小姐姐你说那贼人自称玉清门人,那我问下,他可有所证明?
凡我玉清门人外出游历时,皆会佩戴刻有我玉清门标识的玉佩。
若是没有,那便可能是贼人冒充我玉清门人。”
闻言,徐秀秀倒是忽然想起,那人好像真没有关于玉清门人的凭证,自己虽非北极阁正式弟子,但在北极阁时,也曾见过门人佩戴宫铃,那宫铃上刻有北极阁字样,只是师兄陪自己前来高丘城时,好像将宫铃收了起来。
其实这也不怪徐秀秀没有想到,徐秀秀虽在北极阁修行,但除了师傅寒北所在的兰翠山外,便从未在北极阁内行走。
其所见之人也皆是寒北的徒弟,徐秀秀非正式弟子,自然没有北极阁宫铃,而下山时师兄乌梵特地宫铃收起,徐秀秀也便忘了,凡是宗门弟子皆会佩戴带有宗门名称的配饰游历大陆。
虽说宗门有这规定,但并不是强制性要求,每位弟子每时每刻皆要佩戴,唐妃嫣便不喜佩戴配饰,故此便一直将玉佩收在芥子布袋内。
见徐秀秀停手,唐妃嫣便将玉佩取出,递至徐秀秀面前。
“看,就是这个。”
唐妃嫣将手一摊,只见其手中玉佩呈乳白色,圆形边上刻有花纹,中间刻有玉清门三个大字。
唐妃嫣玉佩一翻,背面刻着唐妃嫣三个小字。
见到唐妃嫣自证身份,徐秀秀倒是信了几分,便对其言道:
“先不说这个,我今日只想拿回我的东西,与那贼人的账,改日再算。”
只是言家人也不想想,顾纤云进言家时,身无分文,此些年所有吃穿都是言家所供,顾纤云那里来的东西,去赔给徐秀秀。
再者言瑾本身就配不上徐秀秀,婚约已毁,言母亡故,言瑾偷盗,言家纵容自己,徐秀秀怎么可能还会嫁入言家。
徐秀秀不想节外生枝,无论那贼人是谁,自己都不想招惹上玉清门之人。
哪知徐秀秀刚一说完,顾纤云便开口言道:
“你的灵芝,就是被那人拿走的,他说是玉清门之人,你去管他们要。”
“不可能,我玉清门有门规,不得随意抢夺他人之物。”
“哼,他当然没有亲手抢我的东西,他是让言家的鼠辈来偷的灵芝。”
听到这,唐妃嫣更是确定那人非玉清门之人,也不是唐妃嫣凡尔赛,说实话即便凡间的灵芝品质再好,也怎么可能比的上门内的灵植,玉清门怎么说也是大型宗门之一,门内除了天生地养的灵植外,还有专门的医修培育灵植。
门中弟子怎么可能会来抢夺他人手中的灵芝。
难道这灵芝是秘境中的千年灵芝?
“不可能,我玉清门没这么下作之人,那人叫什么?若真是我玉清门人,我现在就告诉我师父,让师门派长老将贼人关进水牢,关个三五十年的。”
提起名字,徐秀秀这才想起那人似乎只是自称自己是玉清门人,但关于名字却从未提起,难道说那人真是骗子。
可若是骗子,那顾纤云又是何故?
难道顾纤云怕身份暴露,想用救命之恩逼言瑾迎娶她?
可若如此,那又与自己何干?
难道是言家知道顾纤云打算,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