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到底，还是不明白，龙骨里面的这种物质究竟是什么？”莫傲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超脱于四大基本作用力，超脱于世界基本物理规则，没有原子质子夸克，本身构成本体，没有‘分解融合’的概念，偏偏能够化多数为个体，理论上也可以无限拆分.......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啊？！”

“难道真的就像汐静猜想的一样，这是幻想物质吗？开什么玩笑啊？！龙类出生就带着幻想物质吗？还是说它们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孕育幻想物质吗？怎么可能呢？这样的生命怎么可能被世界承认......这样的话，龙类本身不就应该是幻想了吗？”莫傲苦恼地捂着自己的头。

“呐，汐静。刚才的实验，还有这个贤者之石，你能获得什么数据上的资料吗？”

“从数据上显示，推断能够使用的解读方法用皮尔逊积差相关、斯皮尔曼等级相关、肯德尔等级相关、点二列相关、二列相关......”

“停！！！”莫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到底两个完全不同体系的人混到一起，就算研究出的结果大同小异，但是在表达上根本就听不懂对方再说什么啊！

“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讨论原理什么的了。”莫傲摇摇头。“这样吧，我们各自研究，猜想共享，结论共享。如何？”

“好的。”汐静点点头。脸上还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莫傲甚至无法判断她是认同自己的主意，还是对于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

“结果绕来绕去又绕回原点了吗......”莫傲从那一片乱七八糟的实验废墟中站起来，和汐静道别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有到自己的炼金工房，莫傲就这么躺到了自己的床上，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这种物质究竟是什么呢？”

“要说这东西和贤者之石的共同之处的话，贤者之石是由人类灵魂炼成的，但是龙骨里面的物质是百分百的物理实体，纯粹的物质实体能够和没有实质的灵魂混到一起吗？这么说来灵魂这种东西又是怎么和人类的肉（hx）体结合在一起的呢？”

“龙族的力量汇集在龙骨十字，也就是说龙族先天赖以生存的根本——言灵就是源自于龙骨十字同根同源的力量。言灵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呢？凭借语言、文字、符号等等能够被‘世界’所‘记录’的东西，对这个世界发号施令，这就是言灵。根本就像是单纯的权利——世界赋予的权利，龙族可以凭借这个权利操纵世界。”

“如果非要追究其根本的话，大概是类似抑制力那一类型的东西吧，要说抑制力的话，从型月来理解就是世界意志或者人类意志的集合体。换言之，集结了世界本身思念的盖亚，集结了全部人类心念的阿赖耶。本质是‘意志’。可是如果用‘意志’来理解的话不是就又变成幻想物质了吗？”

“世界四大原始元素——地火风水，这些是实质；第五元素——灵魂与精神，这些是幻想。两者之间就好像根本对立，理论上来说不存在任何交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