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我们的合作案被对方否了，他们觉得我们app的用户群体不是他们想要的高端人群。”小礼无奈地汇报。

“什么？那当初干嘛不早说，耍我们玩了两个月啊！”杨语一向直言直语，“是不是又是这个顾颜一票否决了？肯定是他，每次真不想见到他！这样，小礼，我当时留了个后手，你联系一下元声集团，我上次和他们如总谈过了，他们表示谷姿集团如果不合作他们马上补位，你们部门去拟定下合同，约好时间就可以去签掉。”

小礼开心道：“不愧是我老大，随时留一手！”

杨语翻了个白眼：“我这是对这个顾总免疫了好吗！”说罢拍拍自己的脑门，粉底都要拍掉了。

深夜下班，杨语索性去了电影院准备安静看个喜剧片，可能因为太晚了，完全没人，完全包场啊，她心里乐开了花。

没想到喜剧里面还搞了一点鬼整人的恐怖片段，杨语吓得开始飙：“我靠！什么鬼！”火速拎起包往出口跑，没想到被一个东西绊倒，结结实实地摔了下去，杨语整个摔懵了，但是迅速反应过来，心想：“幸好没人，不然丢死人了，啊，不对，绊倒我的是什么？”杨语目光转移发现是一双长腿，再往上看，昏暗中看见一双眼睛正在嫌弃地看着自己。

“顾颜？！”杨语不敢相信，又看了一眼，“真是见鬼了。”

顾颜一动不动，冷笑：“杨总，要不要给你拍个照纪念一下？”

杨语赶紧爬起来，怼回去：“好啊，要不我们合影一张发个朋友圈，让全世界误以为我们在约会？”

顾颜真的是被这个女人气死，这个毒舌永远改不到，合作了这么多年，一直这个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