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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来到县衙,衙役看到他,也不阻拦,将张凡迎了进去。张凡询问马县令在何处,衙役告诉他马县令在后堂处理公务,正要派人去寻张凡,当下正好,衙役立刻将张凡请了进去。
张凡来到马县令的书房,见他正在写什么东西。马县令看到张凡来了,叫他坐下,匆忙写完笔下的信件,着人立刻送往庆阳府衙。这才转身与张凡说话。
“贤侄来了,可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马县令问道。
“晚生知道,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母亲已经在家中收留了不少人,做些粥饭与他们充饥。”张凡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令堂果然是菩萨心肠啊!”马县令叹了一句,又接着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十分明白,只知道鞑子昨夜纠集了上万人,乘我延安府两城巡司换防之际,劫了延安府和它下面的三个县,顾及有一两万人无家可归,死伤的更不知道有多少。”
“那鞑子这么多年不见动静,为何这次突然来劫?”张凡问道。
马县令长叹一声,说道:“你可知道我身为一个文官,本不会做这边疆县城的县令。大明历来北疆的县令几乎都是武人出生,只不过这些年来,鞑子的骚扰越来越少,这北疆的县令才有文官来做。”
“是不是鞑子注意到这边的动向,所以才打算重操旧业?”张凡问道。
“老夫也是这么想的。”马县令说道。
“大人可有注意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张凡问道。
“贤侄也察觉到了!”马县令说道,“这次鞑子来劫的时间如此之巧,若只是单纯的巧合那倒也罢了。”
“大人是怕有人通风报信?”
“老夫正是由此顾虑。”马县令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十分交心,“若只是一些小兵小卒被人收买,那也还好说。若是什么官员将消息报于鞑子,这可就麻烦了。”
“不会,若是鞑子知晓延安府两城巡司要换防,必然是有些地位的人透漏给他们的。”张凡说道。
“贤侄为何如此说?”马县令问道。
“大人不知,我母亲收留的一个从延安府逃来的女人说他丈夫就在延安府两城巡司那里当兵,接到换防的消息是昨天。若只是小兵小卒走漏的风声,鞑子必然无法再半天之内纠集上万之众。”张凡分析道。
“那……可就真的麻烦了!”马县令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皱成一团。
就在二人相对而坐,默不作声的时候,一个衙役慌张地跑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书信,交于马县令手中,说道:“大人,这是陕西布政司发往各县的急件。”
马县令听了,立刻接过书信,拆开来阅读。张凡看着马县令的眉头顺着眼光从信件由上到下,越皱越深。
一会的功夫,马县令看了完书信,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这可急坏了张凡,只好出言询问:“大人,信上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