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清师太,三天了,你一直念佛,能救得了谁呢?”
他说着把怀里的女子一把推开,随意地把自己的腰带系了扣子,“三天前,我好言相劝,你不是硬气得很么?看看现在……”他往前走了几步,一把拉起一个年纪极小的尼姑。
那尼姑吓得又哭又叫,可还是没办法避免厄运,大汉捏着她的下巴猛亲了半响,又一把拉开她的衣衫,“主持师太,救我,师父,救我。”
小尼姑拼命的挣扎,又朝着身边的人求救。
只不过那些年纪大的师太并没有人动,只是诵经的声音更大了些。
“她们都自身难保了,救你?”虬髯大汉狂笑了几声。
小尼姑当然知道,这三天来发生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她们越是反抗,这些人就越过分,她哭的声音渐渐微弱,像是已经认命了。
白锦夜眯了眯眼,便要下去救人,犹豫了下,又从怀里拿出帕子,蒙住了裴清歌的眼睛,“不要看,脏了眼睛。”
说完才跳下房顶。
门外的几个人自然不是白锦夜的对手,几个呼吸之间,他就已经踹开了大殿的大门。
虬髯大汉见状立刻抓住了小尼姑的喉咙,眯眼瞪着白锦夜,“你是什么人?”
有人破门而入,又像是能救大家的人,殿里的师太也都看了过去。
其中有一人,看着白锦夜的眉眼微怔了半响,随即拉紧了身边的人,往后面的角落里躲了躲。
白锦夜懒得多话,抽出软剑,“放了你手上的师太,我让你死得痛快点。”
“哈哈哈。”虬髯大汉大笑几声,“放了?你说放我就放?”他说着对自己的人使了眼色,在大殿周围的几个人立刻提着刀往白锦夜扑去。
他自己则是趁机一把推开手里的小尼姑,把主持师太妙清抓了过来,他也不傻,白锦夜能闯进来,就是解决了外面的人,那他这几个手下也根本不会是白锦夜的对手,充其量微微拖延些时间。
也不过就是他换个人又往后退了几步的功夫,他的手下就都被白锦夜放倒了。
在佛堂之前,白锦夜也没有伤他们性命,他又重新看向虬髯大汉,“到你了。”
“就算到我,那我也要带着妙清师太一起走。”虬髯大汉说着掐着妙清师太脖子的手猛地缩紧。
白锦夜正要上前,却被妙清师太阻止。
“阿弥陀佛,是贫尼留下的罪孽,理应由贫尼了结。”妙清说着看向面前的虬髯大汉,“你杀了贫尼,也不要再来庵里叨扰,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虬髯大汉冷笑几声,“既然是你的罪孽,那你就在你信奉的佛前说一说,到底是什么罪孽,你敢说么?敢说么?!”
“阿弥陀佛,往事如烟,施主何必执着?”妙清垂下眼开口道。
“你是不敢说吧?那我来替你说。”虬髯大汉把妙清甩在地上,抬手指着她,“我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让你们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今日的果,到底是何时的因。”
“不!”妙清的表情有些撕裂,“你这个杂种,你给我闭嘴,你要杀就杀,不要胡言乱语!”
“我是杂种?那我是你跟谁生的杂种?”虬髯大汉冷笑一声,目光直直地盯着妙清,“我本名赵澎,我姓赵,不是因为我爹姓赵,而是我娘姓赵,因为不只是我,就连我娘,都不知道我爹是谁。”
“你闭嘴你闭嘴!”妙清突然从袖袍里抽出一把匕首,起身朝赵澎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