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不知道后世人对自个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精神是持褒贬不一的态度的,所以他的思想世界很是简单、就是希望百姓们可以安稳吃个饱饭,而他自己、也只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便知足而已。
“看着大秦日益安固,你亲身陪伴,宫中儿女绕膝,朕已然觉着宽心了。”他温暖的大手掌握住我的手,扬唇对我笑了。
这个我爱的男人,即便他权倾天下,他也只是一个眷顾我、希望得到疼爱的孩子。
“有奴妾在,陛下的家就不会褪去温暖,来,枕着奴妾的腿睡会儿吧。”我柔柔手抚他的脸颊和发鬓,让他在我的柔情中沉醉歇息。
时间仿佛边走边被偷去大半一样的飞逝,我知道它不是真的走的快了,而是时间对我来说越来越重要了、嬴政对我来说越来越重要了,虽然我们沉浸在幸福快乐中无法自拔,可是我不得不思虑华阳照着原计划快要收到回信的事情。
“溪侧母妃?”她躺在床榻上看着我,并不刻意装嬴政在的时候的细弱、道:“儿臣多有不便、不能依礼施仪,请溪侧母妃莫怪。”
嬴政来她都“施仪不得”,我来了她自然能不动就不动了,我们心知肚明、不说破为好,所以我陪着她演戏、在一把雕椅上坐了下来,开始跟她谈天。
“既是重病便不要多动了,本宫只是代你父皇来看看。”我坐稳身子,见她不说话,盯紧了她的面部表情道:“这些日子可好些了?”
察觉被我瞧着,华阳自然虚弱到不行。
“老样子。”她柔柔的语色还伴了咳嗽。
自从芈夫人的真实面具别揭穿之后我再没有信过别人咳嗽两声说病了的病,论装病、她是鼻祖,而对此刻骨铭心的我不会再上当第二次。
“那可是不巧了,你父皇让本宫来瞧瞧你的病情是否控制住了,若是能够活过来、他想着你帮衬理宫呢,而今这情况——本宫还是跟你父皇好好说说吧,换个人去理政能够更加稳妥一些。”
华阳的面色瞬息万变,那耀眼的慌神一闪而过,她再次紧咳两声,继而急切又虚弱地挽留了我。
“父皇要巡行,内宫之事自然放心不下,明知儿臣不适还想着儿臣、必然是需要儿臣尽孝的,儿臣虽是身子不争气、却不能让他糟心,还是由儿臣来接令吧。”她说的毋庸置疑的贤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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