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神让我和洛葱惊讶了:他诊脉,洛葱问一声,怎么还把他给问奇怪了?</p>
跟洛葱疑惑地对视一眼,我们又不约而同把注意力放在余槐身上了:这个疑惑只有他能够为我们解答。</p>
余槐凝神把脉一阵,又皱眉闭目细细探查。良久才郑重起了身,对着我施了大礼。</p>
出了什么事情,我是怎么了,让余槐对我庄重如此?是我要死了吗?我心中忐忑不安。洛葱更是急的哭出了声音来。</p>
“夫人怎么了?”她不待余槐开口,慌张问道:“余御医快说啊,夫人到底怎么了?”</p>
余槐听到洛葱的哭声,疑惑的看向了她,而后又瞧着了我阴沉的面色,怔一下、随即回神过来了。</p>
“回禀夫人。并非坏事,是奴才疏忽夫人和洛姑娘挂心了。”他叩首一下,又道:“恭喜夫人,夫人大喜了。”</p>
“大喜”?不是悲,是喜?我大喜?喜从何——我怀孕了?我愕然看向洛葱,洛葱也正惊愕的看向我:什么情况?若是喜事,为何余槐先前那般神情凝重?</p>
“余御医的意思是说,方才你那般仔细,是怕误诊?”我心里高兴,端仪着面色问了。</p>
我有喜了,我又怀了嬴政的孩子了——嬴政的孩子,我怀了孩子,这个时候怀了孩子…我和嫶曼都这样了,嬴政的年岁也大了,若真是这个孩子来到人世上,那对嬴政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p>
“奴才是怕误诊,也——”余槐欲言又止,但他想反正是要跟我解释清楚的,于是又道:“皇上这些年稀有子嗣完整,只因长年劳累、体精不支,故而奴才听李洪提及过,大秦这代怕是不再有主子喜怀了。</p>
夫人与皇上恩情深重,多数日夜同眠而居,创下奇事大喜也是有的,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奴才实在不敢轻易妄言,故而先是惊异、而后郑重,倒是忘记梳理情绪、吓着夫人了。”</p>
嬴政精魄不够?</p>
他长年累月的勤奋负荷着,又年岁大了些,很难怀上孩子也是正常的事情,按着余槐所言,若非我长久被嬴政专宠着,怕是嬴政此后都不会添丁了。</p>
看看洛葱,见她转忧为喜了,我宽慰了余槐的心了。</p>
“无妨,倒是洛葱性子急了些,想来也吓着你了吧?”轻轻笑笑,为他们二人对我的关怀感激着,我掩起心头的喜悲交杂情绪,道:“你能确诊本宫是有喜了,而非其它的不适?”</p>
会不会是余槐弄错了,我跟嬴政这么些年了,也有月余很少在一起了,真的会在这个时候确认怀上了?(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