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愕然,虽然想到洛葱蹙眉是因为惊异,可是却没想到疑点出现在我的身上。</p>
我除了齐国坊和冯府。从未跟宫外的人有过牵连,更不曾听过什么姓吕的员外的名号,洛葱说是跟我有关,我却是可以肯定是她‘弄’错了的局面了。</p>
洛葱明了我的心思,故而她直白开解了我的否认之言。</p>
“您可还记得,经年您寿宴宴席之上,曾当着皇上的面夸赞过一位蓝袍献舞的‘女’子?此‘女’却是吕员外的长‘女’了。</p>
当初您赞许她后,她的父亲便得到咸阳城不少人的巴结,故而也多了闲职在了,然而相爵到此之后、将他秘密遣送到了沛县。依附沛县县令为生,直到数月前才又出现。”</p>
这些人都是蔺继相权谋中的人,看来蔺继相的势力范围还真是够大的了,而且在我的认知里是越来越大了。</p>
“我夸赞过吗?”我完全没有什么印象了。</p>
洛葱十分肯定了我的问话。</p>
“奴婢让人查了当日的事载。您的确说过‘这‘女’子倒是生的光净,眉眼甚是标志’的言语。”洛葱看我意外的表情,又接着为我如此不走心的说道解说道:“当时是爵爷要您如此说的。”</p>
这倒是不足为奇了,当时我跟嬴政还没有深‘交’,那会儿他本不会为我办寿宴,好似我是依托了姬绾才得逞此景的——总算是有些印象了。</p>
“我口口声声痛斥相爵走着歪路。却也一路陪着他扭曲、促就了他不少我所不齿的心思了。”我自嘲着自个儿,心里苦不堪言。</p>
我不想嬴政和蔺继相处处为敌、你死我活,可是我却是那个把他们的矛盾‘激’化到急剧增长的罪魁祸首,我倒不知道该如何才不鄙夷我自己了。</p>
蔺继相转移了沛县之人后便没了后续动静,我便也不能一直在一件事情上面耗着,于是又将‘精’力放在了内宫事务上,因为我有预感、蔺继相很快会找上我。</p>
果不其然,蔺继相亲身来了,他很直接地便跟我说起了徐福的事情。</p>
“你要置徐福于死地?”他问。</p>
我也开‘门’见山的回答了他:“是!”</p>
“就因为他耽搁了嬴政理政?”他丝毫不意外我的答案,又问。</p>
我凉薄看蔺继相一眼,他能如此问话、说明这个问题他是意识到了——不,应该说这是他的目的,我不能否认他的理解,于是认可着回答了他。</p>
“我就知道这是你的目的之一的,不过你没有想错,单是这一条、我便要让他远离皇上的身侧,留他不得。”对此,我无比坚定。</p>
‘迷’‘惑’嬴政到影响嬴政正常生活的地步,不管是谁,只要对嬴政无益,便是不能久待他身侧的。</p>
“你知道的,他的存在、是我的意思。”蔺继相说出他的目的,试探我的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