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慌张地抽了出来,被曹铄握住了手掌里的小手。
把撒落一地的茶叶简单整理。
整个儿看去,就像当了小偷被识破了一般狼狈。
他真的没有想到英姿飒爽、高贵漂亮的李秀宁会出现。
竟也有如此可爱之处。
“进来吧。”
稍候,曹铄看到李秀宁惊慌困窘的表情,稍安。
他这才张口就让他的护卫传进了许褚和其他人那里。
“主公。”
“公子。”
“二哥。”
许褚、曹纯、曹彰三人走进大帐前,神色自若地对曹铄握拳行礼。
“不需要多行礼。”
曹铄向众人挥手示意坐定。
四人分前后都跪在地上。
“焦村、梁村、雷家沟、王垛村……”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大帐里翻找资料。
曹铄指了指大帐里面、函谷关地形图。
按顺序把所报姓名的村逐一圈出。
“午后,我方斥候发来了消息。”
“西凉军久攻函谷关不出,已止步不前了。
“现在西凉军疯狂地对函谷关附近各乡村进行大扫荡”。
“老人和小孩都见了面。”
“在短短的2天里,就有几十个村、1万多个无辜老百姓遭殃了。”一位身材魁梧、精神矍铄的老者坐在轮椅上,他就是被人们誉为“中国十大女杰”之一的全国劳模、河南省平舆县政协委员曹长海先生。“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你了!”一位老太太激动地对我说。“真的吗?”“真!”老人点头承认。“为什么?曹铄看了下众人,一脸严肃地说。
“西凉军抓来了这么多天真的老百姓,到底要干什么?
许褚思索着,满脸疑惑地猜测着:“莫非是要赶走老百姓去攻城吗?”
曹纯、曹彰和李秀宁听说后也都考虑到了这种可能性。
城关内部多为近邻子弟兵和西凉军驱民攻城之地。
在这众多的人群中不可避免地包含着城关中士卒的亲人、老乡、好友
在爱人面前,哪怕是多么铁血的战士,怕都下不去死手。
西凉军正是利用守城将士的这种心理,紧追不舍地发起攻击,极有可能取得神奇的效果。
“在敌人不按常理出牌时,应设法以最大恶意揣测敌人。”
曹铄看了看帐子里的人,慢慢地说:“我猜测中,赶走老百姓攻城还不是丧心病狂之举。”
“把老百姓赶出去攻城略地还不是丧心病狂...”。
许褚、李秀宁、曹纯、曹彰都是大帐中人。
都为曹铄的一席话而惊呆。
曹铄看着许褚和其他人,眼神充满了震惊。
他一脸严肃地解释说:“如果西凉军要利用这几个人攻城略地,就不能过两天就没有动静了。”
众人听了,立刻也联想到了事之离奇。
刚刚曹铄早就讲过。
西凉军横扫几十个村,已抓获1万多无辜老百姓。
他们手里已有那么多的人,如果要赶走老百姓攻城的话。
西凉军不行了,迟迟不敢有丝毫的行动!
“炎炎夏日最恐怖的一件事?”正在伏案批阅案卷的曹涓,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英武的身影正从远处走来,他就是曹寅的哥哥曹震。“曹叔叔,你怎么啦?”曹寅忙问。“我不舒服!”曹震笑了。“为什么啊!”他回答。曹铄看了看帐子下面的人,语气庄重,慢悠悠地问。
“着火了!”
许褚虎目圆瞪,吐出了一句话。
曹铄淡淡地望着许褚,然后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