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时不知陈池是发了癫,下回恍然一惊,子言却败了吕布一场之人!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何况还是个叱咤风云的猛将呢!
“绝无虚假。”陈池说:“可是我这个护卫顿顿需要吃荤的!”
不说吃肉吧,吃得下我也行,曹操向前奔去两步,拉住陈池不愿松手:“既来之则安之,操先谢子言。”
消息一传出,吓了一跳。
曹操急忙外出,举行军议。
……
议事厅。
曹操把方才陈池的话,同手下众将、谋臣通宵达旦地说了一遍。
虽多为各抒己见,但基本上都认为战略上是切实可行的。
陈池、程昱等人则认为应该联合,而荀荀的建议更具有说服力。
更曾增强曹操自信。
“池儿小小年纪就能成为这样的济世之才!”
曹操不禁感慨万千。
几位谋士说的不错!这只能说真不错了。
“还是某老曹种子厉害!”
这些计策曹操虽没有告诉你,但心里仍很自豪。
夜深了,国会闭幕后。
曹操归隐书房。
这个书房乃其私密之处。
丁夫人与曹操之间的关系。
不仅是因为保密,也是因为这份保密中有着自己最为沉淀的眷恋。
他把书房里的柜子打开。
其中置有案牍一枚。
在之前的几天里,他早早地就把这件物品翻了个底朝天,就是长期不戴,显得不鲜艳。
这就是玉佩。
上勾一个“阿瞒”字。
“阿柳!你可知道你儿子,长这么大啦?”
“他有着这样的天赋,能够从没有发生中找到可能性,还能够发展出闻所未闻的诡计,更是对于这个世界,有着那么大的洞察。”
“则可以得知子言到底吃过多大的苦、受过多大的罪?”
“就是阿瞒坏了呀!”
曹操摇摇头说:“子脩岁数略小于子言,显得没有子言那么成熟。而现在他本人,也有许多功课要补。这个时候,和子言相差太远了。”
“不知子言将来是否盼望兖州之地?”
曹操暗道:“如果自己感兴趣的话,这个兖州传出来给自己也无妨吧!子言保住了!自己就是我几个儿子间,能保住兖州吗?”
“只要你愿意。”
“在这条路上,为父冒着生命危险还得为你们铺平道路!”
“子言!到了可以宽恕做父亲的时候了?”曹操对着镜子问儿子。陈池点了点头:“父亲,我知道。”曹操听完儿子的话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那么,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为父者!曹操望着窗外夜幕,想起来全是陈池脸色。
“孩子,从今天起,谁也不让你受冤枉!”
谁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