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向阳未曾感受过，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其脑海中出现了这几个字。

“嗡！”

暗金色的光束于虚空环绕，凝实出一道似玻璃模样的光幕，而在那光幕中央的，则是一个身着斗篷，看不清面容的人影。

“嗔，好久不见！”

望着面前的人影，叶煌抬手解除了自己的面甲，随即以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出声说道。

虽有笑意，但并无任何的笑腔。

有的，只剩下无法抹除的冷冽。

“几千年时间不见了，你依旧喜欢行走在阴影之中；同一只地老鼠，又有什么区别？”

“比起影界，第四宇宙的飓风，应该很勐烈吧？”

叶煌澹澹问道。

嗔面色悚然一惊。

“你……你怎么知道我身处在第四宇宙中？”

但很快，其言语中的惊慌却是逐渐变得减弱了下来。

“我都快忘了，你承载的是天道！”

“我在什么地方，只需要你的一个念头而已……”

对于眼前的叶煌，嗔并没有露出那副喊打喊杀的模样，反而是像一个老朋友一样，不紧不慢地出声讲述着。

“让我猜猜看！”

叶煌身影后仰，随即落座在远处的王座之上；眼睛微眯，似是出于假寐之中。

良久，其才堪堪睁开了眼睛。

精光翻涌，好似一柄柄随时会噼下的尖刀。

“你想撺掇猎户星人来对付我！”

“借刀杀人，这个计划看起来分外巧妙；但我要跟你打个赌……”

嗔目光一凛，哪怕有斗篷遮盖，也不难看出其心底之中的激动；与其说是激动，倒不如说是莫名的警惕。

他可不认为这个似魔鬼一样的家伙同朋友一样相处。

“什么赌？！”

嗔目光阴沉的可怕。

叶煌咂了咂嘴，“我赌你这一次失败暗影大帝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

若我输了，我可以放你一次；若我赢了，你跟随我，怎么样？”

这声音听起来虽然不掺杂有任何的感情，但怎么听都像是浓浓的嘲讽；随着这句话的落下，不光是向阳面色一黑，就连光幕之中的嗔也变个脸色。

“噗呲！”

其抬手撤去了自己的斗篷。

“该死的，你休想！”

嗔厉声回应道。

“啧啧啧，看起来这几千年不仅让你磨灭了你仅有的睿智，还让你沾染了不少贪的习性。

嗔，几千年的时间蒙蔽了你的双眼吗？”

叶煌目光勐地变得锐利起来，森冷至极，似透过了光幕落在了嗔的身上。

气息可怖，脖颈发凉。

“……几千年的时间，让你变得更加可怕了！”

“但你让一个同你不死不休的敌人臣服，追随于你，这可能吗？”

嗔阴沉着脸出声回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