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从来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没有摸过电门的孩子就是不知道被电了会有多麻,没有碰过开水的孩子也不会知道被烫了会有多疼。金甄姝作为一个涵国人,她对于经济主权沦丧的的愤懑,白冬是永远也不可能感受到的。
因为委屈,因为困顿,就用非常手段去应对,这么做显然是大错特错了,但涵国人历来如此,他们觉得为了大局考虑完全可以接受一些“小的出格”。
然而那些小的出格就是白冬所在乎的,有人因此而死,那他就要找到真正的源头,并让对方付出代价。
眼前这位中年妇女的灵魂在他的眼中无所遁形,是个样貌清丽的年轻女人,虽然没有精致的五官,却比金甄姝此时此刻的模样耐看得多了,应该是她年轻时的样子。
灵魂之上的颜色有些复杂,黑、黄、紫、蓝、粉都有一些,其中以紫色和蓝色最为明显,代表着她人性中的贪婪与嫉妒占据着主导地位。这与他之前的预想明显不符,因为黑色的部分太少了,表明她确实是个坏人,但对别人以及这个世界的恶意并没有那么深。
既然如此,总检察长先生就值得怀疑了,他必须要亲眼确认。
“如果白社长觉得有必要,我这边很快就可以安排,他肯定也会想见一见自己选举路上最大的私人赞助人……之一。”金甄姝的笑容变得自然了很多,不再跟之前一样像是戴了张面具,肩膀也因为放松而垮了下来。
“只是借给你们的,可不是赞助。”白冬笑着摇了摇头,这笔钱只要给出去就肯定要不回,但至少在说法上他必须这么坚持。
“对,是借的。”金甄姝也认同这个说法。
全世界最烧钱的大选就发生在不久前,建国与振华两人共烧了六十六亿usd,获得了一亿五千万张选票,平均下来每张票要花掉四十三刀。这六十六亿里面只有十五亿来自一般民众的捐款,即有五十一亿来自“superpaid”与“darkmoney”。
用个普通人也能看懂的方式表述,老百姓捐的花了也就花了,而政治捐款委员会和匿名金主给的这部分的钱是要求回报的,一旦你当上了大统领,就要用政策、项目、公共利益来偿还这部分资助,偏偏这部分钱还占大头。
白冬给的钱自然是要还的,只是不会以“钱”的形式还回去。
“那么,这里就没我什么事了?”白冬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只是刚过六点,这个时候去吃晚饭一点都不晚。该说的话都说了,该了解的信息也掌握得差不多了,他可不想留下来跟一个脸比鞋帮子还僵硬的中年老妇女共进晚餐。
“白社长舍不得美人可以理解,但这里还有个问题希望能够得到解答,你在牌桌上无往不利,就像是能看穿别人的底牌一样,但三楼的房间内根本没有作弊的空间,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金甄姝的这个问题是代highone集团问的。
“我看不穿别人的底牌,但我能看穿他们的真实情绪,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白冬随口找了个理由,反正这东西又没法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