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夜马赶来,成廉粗衣步裤,倒转大斧的弧刃,一声大喝,道,“贼子,快快束手,你的残部都已被我擒了!”
少年闻言,愈斗愈狠。牛、郝本来没出全力,此时都被他激的怒了。成廉拍马上前,转过斧刃,如虎扫尾,斧肩重重打在少年胸口。
小伙子吃痛,犹自力战不退,只想杀一个捞本,伤两个抵命。
我手捻弓弦,一箭射他脚下。
刀兵之间,少年怒视我一眼。
又一箭,射断少年头上的黄巾。
少年披头散发,压低了手中横刀。
“叫什么?”
“魏越。本城穷人,有名没字。”
“何故为匪?”
“没饭吃,染了黄巾,才上勾注山。”
“做匪多久?”
“四个月了。”
“手上几条人命?”
“雁门偏僻,高官豪绅不多。常到周围郡县,打家劫舍,杀富济贫。手杀八十六人,皆欺男霸女,大奸大恶之辈。其余未妄害一人。”
“谁能作证?”
“骑白马那汉子,擒住我百多个兄弟,人人都能。”
“可愿在我帐下,做个小校?”
“有肉吃吗?”魏越捂着挨了打的胸口。
我放下弓,成廉、郝昭下了马,牛盖和贾逵哈哈大笑。
“管你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