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珊挑眉,“真的假的?”
宫黛眉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他,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小君呵吱一声,“说起这个我可是专业的,小时候隔壁家的母猪还真会上树呢,活蹦乱跳的,你们知道吗?关于母猪的产后护理。。。”
苏木夹起一块烧鸭塞进小君嘴里,“吃你的吧。”
然后,苏木对不说话蹙着眉头的纪小兰笑道:“小兰,别想那么多,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在你们身边了,不回来了,你们可以尽情地骂我,然后找个人嫁了,那样我一定会很开心的。”
刘思洁生气,夹起一块猪肉塞进苏木嘴里,“吃你的吧。”
夏沫看着房安生,“学学人家,芊芊、雯雯还有我,被你一追到手就吃干抹净了,你有想过她们以后吗?”
房安生无语,追求不一样嘛,这种话题不适合开口,只能低头不断刨着饭,大吃特吃,“苏木,来来来,我也给你夹个大鸡腿。”
经过这么一打岔,舞台上那两位高人的演出刚好完毕,退了下去,紧接着,换成了一个光头小和尚出场,和尚约莫才十几岁的年纪,很是稚嫩,跟他一同上台的还有两张木椅、一方小桌,桌上摆着的是围棋盘和棋盒子,这是要找人对棋的节奏啊。
在宴会上下棋,主办方的想法真是有够奇特,也不知是否就是陈琳的设计,苏木领会了之前两位高人的凡而不凡,自然不敢小看后续的这个小和尚。
很快,有擅围棋者手痒,登台迎战小和尚,舞台的大荧幕将棋盘的画面放出,可供场内所有人轻易看到棋局的发展。
一个、两个、三个挑战者尽皆落败,都是中盘便早早认了输,棋力的差距如天壤之别。
苏木看朱月珊神情专注地注视棋局,从美丽的大眼中似乎可以看到大星的生灭,其实那是棋子,“你会?”
朱月珊很是谦虚,“略懂,现今正规的围棋盘是纵横十九道,而上面那个,则是二十一道。”
小君也是略懂,“有什么不一样吗?都是把棋子围起来吃掉。”
“看似纵横只多出两道,棋局的变化量则是指数倍增长,这对习惯下十九道的棋手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我知道,这是算力嘛,对于我这种什么都一学就会的天才少女而言,敢敢单单啦,要不是以前来我家的那个老爷爷下棋慢吞吞的,让我失去了兴趣,不然我早已经是传说中的。。。”
小君顿了一下,“黑带,九段,对对对,就是黑带九段,呵呵呵。”
刘思洁挑刺,“黑带九段是跆拳道啊,又吹牛不打草稿。”
“差不多的啦。”
朱月珊站起身子,“是专业九段。”
美好的身姿微动,大美女缓步向舞台走去,苏木等人精神振奋,朱月珊欲登台挑战!
如此养眼的美女比起之前的那些“臭鱼烂虾”,得到了更多更多的关注,王威欣喜,对走近的朱月珊轻唤,“月珊。”
朱月珊不会侧头去看王威一眼,因为她心高气傲。
根本不缺女人的王威一直被朱月珊吊着,若不是有现代社会的主旋律,朱月珊根本逃不过王威的强逼,当然,若朱月珊动动脑筋,王威说不定早已意外身亡,这是两人相处的红线,不触碰便相安无事。
朱月珊落座,对阵小和尚,执黑棋先手,第一手,右上角小目,四之十七。
围棋是国粹,虽然现代社会真正会下的人少之又少,但规则都是明白的,围住了就被吃掉,场内人可以看吃棋,聊胜于无。
确实是一场很特别的宴会,苏木望向陈琳那边,看她此刻淡笑风生的模样,对比两人初见时那理所应当打杀你的模样,止不住地会对这个女人产生好奇心,她是什么样的人?这是即将被人迷住的信号。
一念及此,苏木微微一笑,他这个年纪还不至于成了“花痴”,随手举起杯子,轻饮一口解渴。
轰,酒力大爆炸,无名业火顺着食道向下“焚烧”腹腔,然后突兀上窜,直冲脑海,与意识一化合,如同蘑菇云炸起,苏木天灵盖几欲被掀翻,难以抑制的魂力波动泄出,被场内有数的高手洞悉,其中自然包括坐在场尾的宁川。
此刻,宁川眼泛异光,望向了苏木那边,他的眼里仿佛有着斑斓世界,多色缤纷,突然地,无边的黑暗蔓延,将他的眼白都变黑,被迫断法的最后一瞬,他看到了那位少女。
d市果然是天堂啊,看着小君的宁川举杯轻饮一口红酒,嘴角轻扯,露出一个女人见了都会着迷的邪笑。
啪,与宁川坐在一起的花花一手拍在宁川后背,使他才要入喉的酒水被迫呛出,“老弟,虽然我们一见如故,但那个,我妹子,别打她的注意啊,我罩着的。”
因为刘思洁与小君坐在一起,所以主观上认为宁川觊觎刘思洁的花花,很是仗义的为刘思洁继而为苏木排忧解难。
宁川狼狈轻咳,拿起纸巾擦拭酒渍,一向讲究绅士干净的他难掩杀意,因为衣服弄脏了,不过这里可不是他逞凶的地方,很快他便恢复淡然,“没事,没事,花花老哥。”
与花花、宁川同桌的人之中,有一个痞痞的帅哥,“哪个?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