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的双眼里闪着惊惧。怎么办?她难道真的逃不掉了?她到底该怎么办?
温栩睇着身前的女人,眼里带了点猎人发现猎物时的由衷亮色。他微眯眼,伸手一个动作,毫不温柔地将她推到在地。紧接着,他那修秀身影随即压下。
易欢终于有些承受不住了,她哀求道:“温栩,我求求你别这么做。我不要,我真的不要。”她喜欢的温栩不是这样子的,真的不是。
温栩的双手正支在易欢身体的两侧,他低头望着她,嘴角牵笑,毫无温度,“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也希望我可以每天回家。那么,你总该给我一个每天回家的理由吧?”而他要的理由其实还挺简单的,那就是——
她的身体。
温栩在笑,阴测测的,看在易欢眼里,竟然比寒冬料峭更教人衍生恶寒。她陡然别开头,避开了温栩森冷的目光。然后,易欢苦苦笑道:“如果一个人真的把一个地方当家了,那他自然而然地就会想回来。就像燕子归巢,只要傍晚一到,它们很习惯地就会回家。并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呵!”温栩低低嘲讽,“我从来没把这个地方当家!”真是可笑,他现在都愿意碰她了,她该感到谢天谢地才是。居然还在一旁啰哩八索地和他扯那么一大堆的道理。他温栩其他任何人说的道理都会愿意听,唯独不想听她说的道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