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烨不可置信地看着汪明远,张了张嘴皮,似有千言万语被锁在喉咙,不得进出。
汪明远看着自己的儿子,意味深长。
“怎么?你以为自己瞒得挺好?你以为外面那帮记者都是吃素的?你老婆失踪,生死不明,这种时候,你在外面养女人、生儿子,你试试别人会不会说你是杀妻犯!”
汪烨一阵错愕,他感觉胸口憋闷,站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帘扯开一些,打开窗户,一阵夜风忽地灌进来,寒气顷刻将他包围。
末了,他转过头问汪明远:“陈伶玲是您安排的?”
汪明远像没听见似的,自桌面抄起一只茶杯,眼神淡淡地定在杯中静谧无波的茶水中,那是习惯掌控一切的男人的专有姿态,那姿态就已经表明了态度,有些事无须说明,男人要做大事就该不拘小节。
他呷了一口茶,抬眼剜了一眼儿子:“此一时彼一时,生儿子以后有的是机会。从现在开始,你别去酒店,证券那边的事我让汪棋接手。上市的事不能有闪失。你有什么想法,跟方震商量,多听方震的。他有一些关系,找谭凝的事,你不要自己出面,别去招惹媒体,我要你现在就当自己是隐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