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
殷错瞟了他一眼,声音冷清道:“有什么好不明白的,让她不开心我就开心,就这样简单。”
“可你什么也没要?”
“那些钱可以保你一世吃香喝辣,无忧无虑,难道不好吗?”
周延义不解:“而且股份就算你不要,别墅商铺不动产你总得抓一样在手里吧。”
殷错道:“感动了?”
周延义不自然地摸了摸鼻梁骨:“感动个屁,你肯定有什么后招在等着我。说吧,到底想要什么?”
殷错抿了抿唇,想到了什么忽然便正襟危坐了起来:“我这几天想了想,单独就对付殷素年一个人未免就有些厚此薄彼,你要不再帮我把方阙也针对上。”
周延义面色冷凝:“方阙,你亲爹,你确定真要这样六亲不认?”
殷错漫不经心地耸着肩:“我认啊,认你就好了,我异父异母的好兄弟。”
周延义:“......”
她故作失望得叹了口气:“你要不肯就算了。”
殷错话还没说完呢对方便一脸便秘,犹犹豫豫地说着:“王蕊生病了,你知道吧,真病了的那种,查出来得艾滋还染上了毒瘾,她以前就是酒吧常客,但不知道一个女孩家家的也敢玩得这么疯,她父母暗地里把她拉到私人诊所里治疗来着。”
殷错说不上惊讶吧,只是觉得她把自己的路给走窄了:“这你也知道,所以有钱人墙砌再高也没什么用。”
周延义见她面色如常,好似在听一个与她无关的陌生人,忍不住阴阳了两句:“你还真是冷漠,好歹你是个医生,好歹你们也是大学舍友,好歹你们还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
“好歹她还邀请过我去你们订婚宴。”殷错接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这样说来,你算不算逃过一劫?”
周延义:“......”
他就不该多嘴说这些。
他就不该认为自己能从殷错这里讨着半句好。
那场订婚宴自己彻头彻尾就是被利用的大冤种,花了那么多冤枉钱还被亲戚朋友看笑话。
周延义胸口被那堵恶气闷着,声音郁闷道:“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到底哪来的人脉认识那么一高人,电话让我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轻轻松松就把业务给谈下来了。”
“还包机送我回国,你不知道我这辈子还没做过那么豪华的私人飞机。”
殷错有些意外,对于这些事她到底只是一知半解,也没具体过问傅玄钦究竟是在电话里怎么跟他联系的。
周延义:“问你话呢?这人谁啊?”
殷错故左右而言他:“你不是也算有钱人吗?怎么,养不起机长?”
周延义掸了掸西装外套,将:“国内新晋的资本家和国外老牌的资本家能比吗?”
看他无比臭屁的模样,殷错淡淡笑了笑:“确实,是我见识短浅了。”
“哪天约出来一起见见呗,我这几天打过去想好好感谢他,他都没搭理我。”
周延义这是锲而不舍地问起对方身份来了。
“或许人家没时间吧。”
周延义:“你这也知道,你们肯定很熟。”
殷错被他烦得不行,摆摆手开始送客:“多看会电视吧,最近爆火的综艺养成类选秀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