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柔不可思议捂住小嘴,惶恐道:“柔儿不懂事,刚才自以为是说了一些胡话,请大哥哥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柔儿计较!”
余拨乱等一众镖师,也都被姬光皇子的身份惊吓到,纷纷为余柔先前批判正统帝的言论向他赔罪。
见众人反应战战兢兢,姬光没有一丝一毫优越感,心中滋味难言。
他自幼性情豪爽,宴会开始之前,确实是抱着结交余拨乱这伙镖师的念头,毕竟就像张永夜说的那样,双方共同经历过生死,是过命之交,此刻却因为皇子的身份,被众人推到对立面。
“余镖头,柔儿姑娘,你们放心,我父皇是我父皇,我是我,不会对你们怎样的,更何况,我父皇的一些所作所为确实不尽人意,遭人点评几句无可厚非。”
尽管姬光好言安慰,众人仍是表现的忐忑不安,宴会的氛围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热闹和谐,余柔等人面对姬光充满拘谨,干吃干喝了一阵,这场宴会终究草草落幕。
……
当天深夜,飞舟降落在一片无名山林中,万籁俱寂。
余拨乱的飞舟虽然老旧简陋,但也足够大,专门为张永夜腾出一间船舱休整。
张永夜躺在床榻上,依然在思索裴红衣白天时讲述的靖难之役。
此次前往昭煌城,张永夜其实根本没想找回江山社稷鼎,找死才是他的真正目标。
尤其当张永夜得知正统帝还是骆长歌的杀父仇人,他就更不想找回国宝了,他绝不可能为正统帝那样的人效力,骆长歌的仇人就是他的仇人!
“如果真让我找到江山社稷鼎,而我又侥幸还没有死掉的话,就把鼎悄悄带回天宗,当作定情信物送给师尊……”
张永夜算盘正打的噼啪响,腰间传音符忽然发出裴红衣害羞的传音:
“小师弟,你来我房间一趟。”
“深更半夜,我去师姐房间干嘛?”
张永夜狐疑,发去传音询问,感觉莫名其妙。
裴红衣支支吾吾:“别问,总之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好了……我又不会害你。”
张永夜心想你还不会害我?
除了师尊宝宝以外,第二个最会害我的人就是你了,要不是你我能突破筑基后期?
“师姐还是说清楚吧,我不是师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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