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逸满心的苦逼,不过生来就聪明的缺德爹爹表示,这点事难不倒他,不就是做鞋么!
将如意放到石墩上坐好,绝色男子思考该怎么教女儿,眼尾却扫到一群乐的快抽风的人。忽地,冷气全开,所有人连忙收住笑意,唯独花娆不怕死的龇出小白牙,笑的欢快。
惩罚似的敲了她的脑袋,孤逸嗔怪的瞪眼,“那么想看我出丑?”
“哪有。”花娆直呼冤枉,不过却非常期待的说道:“饭你都给我做了,我还真没穿过你给我做的衣裳呢。”
看无良父母在那打情骂俏,如意不干了,“喂喂喂!不带你们这么不把豆包当干粮滴,我还等着学当贤妻良母呢!”
两夫妻回头,就见女儿掐腰,一脸愤愤不平,孤逸跟花娆对视一眼,纷纷有一种女大不中留的感觉。哎哎哎,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女儿都这么大了,也懂得思春了,他们想不正视都不行。
“咳咳。”孤逸假意咳嗽几声,从医药箱拿出给人针灸用的银针,如意小姑凉表情那叫一个囧囧有神,“漂亮爹爹,那是给病人用的针!”
“恩。”孤逸没否认,捏着针正在思考鞋该怎么“做”,嘴上也不忘解释:“一个能者,是不拘手中工具的类别,只要有共同点,技术超群,一样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好吧,缺德爹缺德属性泛滥,开始为了“面子”误人子弟了。
衣袖一动,成团的线丝挥洒,成捆的银针宛若天女撒花,只见孤逸的功夫行云流水的流溢,丝线与银针就跟长眼睛般,在浑厚的内力催动下穿针引线,各种教缠穿梭,布阵严密,架构细致,很快一双鞋便赫然出现了!
花娆,小和尚,如意粉团子呐呐的望着月光下凝立的男子,待见绝色的他拿着刚刚“做”好的鞋走来,几个人眼睛都冒出了小星星!
一个字,强!
两个字,真强!
三个字,好*!
光用丝线跟银针,外加各种武功绝学做辅助,都能捣鼓出一双鞋,这种奇葩的构思跟超强的行动力,谁敢说一声不服?
尤其是丝线跟银针在那绝色男子的手下,仿佛不在是丝线跟银针,而是一台织布机,才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织就出精致的鞋。
“如意,可学会了?”
男人含笑的眼落在了女儿崇拜的脸上,绝尘玉容也晕开了笑意,美的勾魂夺魄,也柔的*溺非常,眼前宛若谪仙的男子,终是染上了凡尘的味道,不再冷清淡漠,漾着别人所得不到的温情,望着他的孩子,妻子。
“学是学会了。”如意点点小脑袋,少许却皱着小脸,“不过……爹爹我功力不够,怕是做不出鞋子怎么办?”
“那这就不归我管了。”
绝美男子抱起了女儿,脱掉女儿脚上已经穿的破旧的鞋子,露出了白嫩嫩的小脚丫,就这河水男子慈爱而温柔的为女儿洗脚,然后为她的小脚丫套上了刚刚做好的精巧鞋子。
“你想学的,我教了。学会精髓,功力不到,这可怨不得我。”
为女儿穿好鞋,孤逸放开了如意,似笑非笑睨着有点小焦虑的粉团子,俊容漾着许许戏谑,这还真是他的孩子,这没心没肺的模样,真是完全遗传了花娆。
这么着急学女红,结果却是为了别人,你爹我还没穿过你做的鞋呢?想给那个书生做,没门!
看孤逸那荡漾的笑容,花娆就知道他吃女儿醋了,不由打个眼色给逢魔精英,叫他们施展轻功用最快的好速度去买一双鞋回来。
转过头,就见“学”会女红,却无功力施展完成的女儿失落的离开,花娆没好气的掐了他一把,“你有点出息没?连女儿都欺负!”
“你怎么不说她欺负我这个做爹的?”
他一个大男人教女儿女红不说,教完女儿做出的东西还不是给自己,这叫他心里怎么服气?要不是怕书生死于“意外”女儿会伤心,敢跟他抢孩子的,统统宰了,这是必须滴!
好吧,好吧,花娆彻底相信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说法,看看这股子认真劲儿,花娆真替女儿未来担心,这孤逸会不会在女儿成亲那天,干出抢亲的事儿?
应该……不能吧?
看了看孤逸绷紧面容的模样,花娆十分不确定,这个对自己所有物拥有*占有欲的男人,到底能不能忍住不抢亲!
想到孤逸抢亲的场面,花娆噗嗤一声笑了,孤逸脸色更黑,“怎么?你也认为我不对?”
额……
说实话就要被抓去种娃惩罚,不说实话孤逸又能看穿,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啊!
花娆伸手一勾,搂着孤逸便是一顿狂亲,“孤逸,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伦家爱死你了!”
这个时候,还是表白最安全!
下一刻,得到安抚的孤逸脸色终于好看了,只见他又演了一场媲美“织布机”的场面,随后又“做”出了两双鞋子,一双是花娆的,一双是小酷哥的,谁都没有落下,显然心情不错。
虽然孤逸的女红跟传统女红截然不同,但是质量绝对杠杠滴。
穿着新绣鞋,花娆撒娇的在他怀里晃动纤细的小腿,“孤逸,让我变回来好不好?”吃了两生花,一副爷们的身材是能避免麻烦,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能变回来还是变回来好。
“我又没嫌你。”
“可是我想变得更漂亮。”
“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下一刻,堵嘴,搂紧,睡觉!
花娆被紧紧抱在怀里,看着男人一脸排斥她变回前凸后翘的表情,心里又是甜蜜又苦逼,先不说孤逸口味重不重,就说他故意掩去她的美丽来看,这分明是怕她被人抢走。
只是她的心都在他身上,干嘛还这么怕?
大抵是,孤逸这种男人也就会用这种方式表达在乎了吧?花娆如是的想,不过这么成天被孤逸抱来抱去她是不在乎,但是若传出去可就不好了。
孤逸没做皇帝前,就是和尚打扮,加上那么出色的容貌,稍微有点智商的都还能猜得出来是他,这堂堂傲尘帝不爱红妆爱男装,偏专门喜欢勾搭俏和尚,传出去像话吗?
某师傅曰,不在乎。
可花娆却不能不在乎,毕竟身为皇帝被人诟病的问题多了,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传播出去,是会出问题的。
想想那些快马加鞭送来的折子,花娆就一阵头疼,好在拓拔残现在忙着安抚星耀朝臣,两国暂时休战,可是孤逸神秘的二师弟墨非白也传来密信,说是拓拔残又跟凝漾巫官不知捣鼓什么,这日子还有个过吗?
算了算,先想想怎么处理祥瑞内部矛盾吧,以她的能力应该能处理好。
只是……
拓拔残死不放手,孤逸也是来者不拒,就是军队的人数再多,也架不住不停的战争消耗呀!
究竟想个什么办法,才能制止这种无意义的战争与血流成河?
似看穿她的心思,孤逸一脸认真,字句铿锵而语:“我只要你。”
四个字,说明了一切,也道出了孤逸的专注与无情。
在一旁听见两夫妻交谈的蒲牢摸摸鼻子,还真让月老说对了,孤逸上神从来不是善茬,魔君也不是个心慈手软之辈,化解凡间生灵涂炭,必须帮着孤逸打倒拓拔残,否则以魔君爱掀起战争的性格,不尸横遍野,不彻底征服这片大陆不算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