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凌厉的目光,带着滚滚杀气,扫视众将一眼,接着说道:“我的决定只有一个,杀!不怕杀的多,就怕杀的少,温良拱让、宽大为怀,改变不了百余年的事实,为什么我们的同胞,就应该遭受这样的灾难,英国人、rì本人,都曾经统治过这片土地,为什么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因为我们中国人太善良了,那种发自内心和骨子里的病态仇华情绪,必须用鲜血来洗刷,我唐秋离不是嗜杀之人,上天有好生之德,但是,不包括这些作恶多端的暴徒,以德报怨,也不是对这些血债累累的暴徒们说的。”
“整整两大袋子审讯记录,触目惊心啊!记录的,都是我们同胞的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如何在这次暴乱之中,无辜的失去,让我怎么宽恕这帮暴徒,怎么能以德报怨?你们谁能告诉我,如何宽恕?”
说到这里,唐秋离似乎显得很疲惫,重重的坐回到椅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情绪好像平静下来很多,他的话,如同雷霆一般,响彻在众将的耳边,他们只是在如何处罚上争论不休,却没有想到,师长心里有这样的想法。
一时间,众将的心里,五味杂陈,颇为复杂,会议室内的气氛,低沉而略显压抑,少顷,唐秋离略带苦涩的继续说道:“在座的各位,都是dú lì师的核心决策层,是我唐秋离的生死兄弟,我刚才的话,既不是针对洪刚和秋生哥,也不是一时的失去理智,而是让大家拷问一下自己内心的想法。”
“诚然,洪刚和秋生哥的意见,是稳妥可靠的老成之言,要是换做其他的事情,我唐秋离绝对会认真的接受,但是,放在这件事上不行,即使是所有人都反对,我也要一意孤行。”
李洪刚脸sè一肃,沉重的说道:“师长,洪刚很惭愧,同样为我的同胞遭受这样的灾难,而仇恨满腔,可是,刚才的话,我并不打算收回,但是,师长的命令,我李洪刚和第二十九兵团的全体官兵,绝对会无条件的执行,这与刚才的意见无关,是军人的天职所系。”
李洪刚说完,一言不发的坐下,唐秋生看着脸sè难看的堂弟,yù言又止,心里暗自叹息一声,“小秋的杀孽太重了,自己刚才的话,无疑让他伤心和失望,但是,却是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如果不说,不但没有尽到职责,还泯灭了良心,这个误解,只能找机会说开了!”
唐秋离的脸sè,很是不好看,他又站起身,声音变得不容质疑,“我下面的话,就是命令,是不容更改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要提出反对意见,如果那个人认为,自己无法执行我这个血腥的报复命令,就请你暂时交出兵权,换成愿意陪着我唐秋离,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去做,有没有想要退出的?”他厉声问道。
众将的脸sè,都如同铁铸一般,坐直腰板,目不斜视,一动不动,唐秋离接着说道:“好,没有退出的,赵参谋长、刘参谋,记录如下命令,从即rì起,成立审判中南半岛暴乱所抓捕暴徒的特别军事法庭,以dú lì师中南半岛军政管理委员会的名义发布,我亲自担任这个法庭的审判长,其他成员是在座的各位高级军官。”
“法庭现在就开始工作,我马上宣判,判决结果,不允许有异义,一、中南半岛暴乱组织者为八百七十三人,暴乱骨干分子为四万五千三百二十六名,疯狂杀害我们同胞,手上沾有华人和华侨鲜血的,为八万七千八百三十七人,以上人等,全部处以死刑,即rì执行枪决,没收他们的全部财产。”
“第二、剩下的暴乱分子,他们不是想杀光中国人嘛?不是想把中国人撵出中南半岛吗?那好,我就把他们送到中国境内去,他们的家属,连同判了死刑的暴徒家属,集体押解到我们dú lì师在华北太行山根据地的劳改农场去,永远不赦免,就让他们埋葬在中国的领土上。”
“以上判决为终审判决,没有律师更不得上诉,所有的判决结果,以特别军事法庭的名义,公告中南半岛所有的地区,公告时间为七天,七天之后,对判决死刑的暴徒,分别在曼德勒、仰光、曼谷、清迈、金边、万象、河内等十二个城市执行枪决。”
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主张严惩暴徒的马朝阳,坚持从严处理的沈俊和于得水,也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唐秋离,众将的脑子里,只有一串数据,一次xìng枪毙十三万多人,还要将剩下的十来万人,还有所有的暴徒家属,押解到国内去,这样计算的话,将会是近百万人的恐怖数字,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