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珊无奈眨眨眼，对视黄休闲服人，心中泛出一片尴尬。

他太大看她了。

她在他眼中的厉害完全是他自己瞎猜出来的。

事实上。从黄休闲服人发现自己有羽落之书后，她的心就一直跳的厉害。只是，她面部的平淡如水在经过过去的不断伪装中逐渐成了习惯，所以，面对这种事情时，他们是无法从她的面容上察觉到她真实心理状态的。

“你们是妖打不过他们吗？”白灵珊回看了一眼黄毛怪斛叉，小声发出真心感叹。

眼前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大致已经猜到了。如果说那俩人真的要出手的话，那么他们只能硬拼了。

黄毛怪听后自叹一声，表示束手无策：“他们手上有对付妖的东西，我们没法靠近。”

两人交谈声音很小，几米之外黄灰休闲服人还在沉浸在他们的思考中。此时的白灵珊几乎将羽落之书中现有的符咒全部都排列了出来。

“小白……你不会也打不过他们吧。”斛叉看出了白灵珊的犹豫不决，诧异问去。“你不……不是不会功夫吧。”

白灵珊闻言一愣，身体上的某一些细胞仿佛出现了与她对质的反抗，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反应，但她又好像很清楚这个原因是什么。

时隔八年，她永远都忘不掉那时，一群人指着她的脸说，女孩子打架还像个什么样子。也永远忘不了那件事后讨伐者不断上门打扰她家生活的事。

“会，但……但是他们是人……”虽然在过去的暗雨森林，于红夜将她跟爻琉儿，镜影黯香对打，但那些除了是被迫出手外，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她们都不是人。

“他们是人怎么了？”斛叉不解。白灵珊难言的摇了摇头，仿佛那时与人打架的言论成了她终身不能与人对打的障碍。曾经正是因为那样，她才选择了退出。“我……我不能打。”

虽然，她想要变回原来的样子，虽然她已经有了羽落之书，虽然，她因于红夜也正在前往这条路上的道上。

但，这都是虽然。当事情真正发生时。她内心深处浅存的意识是抗拒的。

她很纠结。

也许收符，她可以正常处理，也许打架也可以接受，但这些都是要建立在羽落之书这个信息范围之内的，而面对某些跟过去有关的事情时，她更多的是选择了逃避。

比如她会功夫却不想让别人知道，更比如，她不能想象与人打架的样子。

“那……那我们怎么办啊。”斛叉有些大吃一惊。白灵珊表示抱歉：

“我想想……”

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也许，她可以从符咒里找到破解的方法。

虽然，这次的遭遇不是很美好，但好像也没那么糟。白灵珊突然间就想起了以前于红夜教自己使用的那个雾迷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