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啦,我以前总感觉自己是个异类,但当我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我好像找到了同类。”
“......要不你给我点血去化验一下,发现新物种了到时候以你的名字命名?”
“别别别,我先去看看她。”老唐连忙躲开医生,钻进病房。
“不过这小姑娘的血检......算了,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
病房里的绘梨衣正坐在床上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她还是第一次到普通的医院来。
来往忙碌的护士和挂着吊瓶的病人,还有挂起来的小电视,都让绘梨衣感觉很新奇。
“那个,你好点了吗?”
绘梨衣朝着老唐点了点头。
“你是不想说话吗?”
绘梨衣点点头,又摇摇头。
“能写字吗?”老唐递给绘梨衣纸笔,“你是哪里人?”
“日本。”
“现在能联系到你家里人吗?”
绘梨衣掏遍周身口袋,掏出来一个小黄鸭。
轻轻一掐,小黄鸭“噶”的叫出了声。
“那你有联系家里人的办法吗?”
绘梨衣左找右找,找到了一张高斯奥特曼面具。
“好吧,看来要把你送到大使馆了。”老唐无奈,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带些这种东西在身上。
听到大使馆,绘梨衣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不行,他们在日本的势力很大。”绘梨衣写道。
“谁?”
“黑帮!”
“小姑娘你没事吧?”康斯坦丁开始思考要不要给绘梨衣拍个脑ct,这看起来像是内伤啊,别到时候变成白痴了。
“是真的!”绘梨衣急急忙忙地写着。
“好好好,听你的。”康斯坦丁不以为然。
此时电视突然插播了一条新闻,显示的正是坠机的地方。
但是,飞机呢?!
电视画面对着飞机坠毁造成的大坑一顿猛拍,但是上面的飞机却不见踪迹。
主持人说,专家认为大坑只是地理现象,而许多人声称看见飞机是光线折射的幻像。
扯淡,光线折射那我旁边这女孩怎么来的?!
康斯坦丁看着绘梨衣,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
毕竟谁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让一架飞机从空难现场消失?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且这女孩遭遇空难只是轻微擦伤,现在又始终不敢开口说话。
老唐有点麻了,这女孩的来头好像有点大啊,他这样的升斗小民被卷进去不会第二天就沉在东京湾里了吧?
要不,把人交出去?
老唐拿起床头的电话。但却迟迟没有拨号。
换做平常人,他或许早都拨号了,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送人到医院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总不能因为一个刚认识的人把自己卷进麻烦里吧?
但这次他不想这样,他以往几十年的人生都只与孤独相伴,离群索居。
他今天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他要让这个女孩安全回家。
老唐放下电话,问道:
“既然不能去大使馆,你要不要先到我家去?我想办法帮你联系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