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和张凡相比,韩馥根本就上不了台面,而且韩馥对张颌无义,所以也怪不得张颌无情!张颌能够投身在张凡麾下,日后的前途就会更加的光明!
虽然为兄弟感到高兴,但高览本身却不会做背叛之事,身为人臣自当尽其所能,韩馥虽然为人狭隘,刚愎自用,但对他也还算信赖,怎忍背之?
实际上他现在已经集结好兵马,如果张凡胆敢展开攻城的话,他就会立刻率兵出城,从背后劫杀张凡的大军,到时候与高阳城中的韩馥军里应外合,一举将之击破!
张凡早就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只是列阵叫战,而不选择攻城,能够活捉潘凤实在是意外之喜,颜良在这件事情上当真是功不可没。
颜良在城下耀武扬威,威风不可一世,城墙上忽然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田丰先生何在?可否请他出来一叙?”
颜良抬眼一看,发声那人一身锦袍,头戴纶巾腰间佩剑,一副潇洒的谋士模样,他暗暗撇了撇嘴,唤人去请军师田丰。
不一会儿,田丰就来到了阵前,他朝着城上抱拳一礼,道:“不知公与唤我何事?”
“果然是你!”
沮授脚下后退了半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田丰!你为何背叛主公,相助于叛贼!”
田丰洒然一笑,对于沮授直呼其名也不见怪,洒然一笑:“为了不背弃大汉朝廷与冀州百姓,我只好舍韩馥而去了!公与兄,你也是有识之士,岂会不明其中关键?”
听到这话,沮授一时哑然,韩馥在外寇未灭之时发动内战,实在是枉顾百姓生计,为人所不耻,真要说起雄才大略来,韩馥这个冀州牧当真和张凡相去胜远,也怪不得田丰会这样选择!
一时间,沮授准备好的说辞全部都无法再说出,一腔怒火也随之烟消云散,他唯有苦笑,遥遥的朝着沮授拱了拱手,无言以对。
田丰轻叹了一声,道:“韩馥守成都有不及,谈何进取?公与兄你素有才谋,但他又可曾听你只言片语?跟随这个人哪能施展你的才华抱负?不如随我一同辅佐我家主公,我们一起保境安民,匡扶汉室!”
“你是想劝降我?”
沮授再度苦笑,他知道田丰的话没有错,但此刻韩馥重伤在床,对自己更有知遇之恩,怎么忍心在这个时候背弃而去,雪上添霜?
审配的面色也是连连变化,不过他更为刚直,认定的事情极难更改,当下哼了一声:“元皓兄!你的选择有你的道理,我们无法说什么,但我家主公有再多不是也还是朝廷钦定的冀州牧,是朝廷命官,一方大员,他从未有什么大错,我们怎么可以背弃?如今只愿元皓兄你能够劝劝你家主公风云乱,让他化干戈为玉帛,只需献还两座城池,你我便可同归于好,何乐而不为呢?”
田丰看了他一眼,叹息道:“正南兄可不要以己度人!你天生正直,我深为钦佩,可你终究不是韩馥,你肯谈和,他肯么?恐怕到时候他还会得寸进尺,欲行灭绝之事!”
审配愣了一下,嘴唇微动,可到最后也只能苦笑,他知道田丰说的没错,以韩馥的性子他真的有可能这么做!
场面一时沉默,最后田丰淡淡一笑,留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又回到了张凡的大军当中,五路大军顿时杀气腾腾,战意直冲云霄!
“现今你我各为其主,还是战场上见真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