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1 / 2)

 的部分也须作相应的区划。【】灵魂的各个部分和区划既有尊卑之别,则相应于其各部分和区划所表现的操行也一定有优劣之异。人们凡是足以造诣于这三项全部操行[即</p>

1卷一章十三,灵魂内分别有“理性”和“无理性”两要素,和本卷章十五相符。此节又另作“内涵理性”</p>

即“理性本体”和“服从理性的本能”的分别,同尼伦卷一章十三相符。</p>

尼伦卷一章十三,说政治家的主旨既在促进人类的善德,而人类善德重于灵魂心理方面,则政治家应研明灵魂心理之学,有如医学家的主旨在医治人们身体的疾病,就得先研明身体生理之学参看耶格尔:亚里士多德354357页。</p>

2自然世界中,植物供动物食用,动物供人类食用,见卷一章六20。</p>

“人为世界”指以人手所制的诸事物而言,认为人类先制低级事物,再用低级事物为原料和工具,进而制造高级事物。</p>

3苏校四版依维多利译本增“这一部分,即内涵理性的部分”。</p>

4见灵魂卷三章一。参看尼伦卷六章二。</p>

444</p>

政治学724</p>

玄想理性和实践理性所表现的操行以及无理性的本能所表现的操行,]或其中的两项,必须置重点于其中较高较优的一项。</p>

我们谁都力求造诣于各人所能实现的最高最优的宗旨目的</p>

1。</p>

全部的人生也有不同的区分勤劳与闲暇,战争与和平;在人事方面,又有事属必需或仅关实用的作为和达到善业的作为的区分。我们对于人生各个部分及其各项事业的选择,应当依从我们选择灵魂各个部分及其所表现的各种操行时所采取的途径。所以,战争必须只是导致和平的手段2;勤劳只是获得闲暇的手段;凡仅属必需或仅关实用的作为只能是获取善业的手段。政治家在拟订一邦的法制时,必须注意于所有这些要点:[第一,]他必须顾及灵魂的各个部分及其各种操行;而在这个范围以内,务须着重于较高较优的部分,并着重于所企求的目的。</p>

[第二,]他又须顾到人类生活的各个部分及其各项事业而为之分别本末和先后。我们这个城邦的公民们当然要有任劳和作战的能力,但他们必须更擅于闲</p>

1亚氏灵魂分析:一</p>

1</p>

“不涵理性部分”</p>

,二</p>

“内涵理性部分”</p>

,这第二部分又别为二,2</p>

“实践理性”</p>

,3</p>

“玄想理性”。三者自下而上达,其所表现的品德,亦自低而渐高:由一1所表现的作为,见其节制syphrosyne</p>

,由二</p>

2见其“周详”</p>

phronesis,明哲</p>

,由二</p>

3见其“智慧”</p>

sophos。众人行为或能遍见三德,自当以智慧为最高,或仅见二德,则智慧高于周详,周详高于节制。</p>

2战争的目的在于和平,其义先见于柏拉图:法律篇628e。</p>

445</p>

824政治学</p>

暇与和平的生活1。他们也的确能够完成必需而实用的事业;但他们必须更擅长于完成种种善业。这些就是在教育制度上所应树立的宗旨,这些宗旨普遍适用于儿童期,以及成年前后仍然需要教导的其它各期2。</p>

在我们今日的希腊,以政体优良著称的各邦,和为之制订政治体系的立法家们,却竟然昧于此理。他们显然不以人生较高的宗旨为建立政体的准则,也不把教育方针引向一切善德。相反地,他们崇尚鄙俗的趋向,力图培养那些可见实效和容易获得近利的各种品性。</p>

当代某些作家怀抱同样意志,也表现着相似的精神。他们称颂拉栖第蒙的法制,佩服立法家们以战争和克敌致胜为整个政治体系的目的。这种鄙俗的观念不难凭理论加以指斥,而且现在早已被事实所否定了3。</p>

许多人都倾心于建立**霸国,统治各族,借以取得物质的</p>

1一,甲</p>

“勤劳”和一,乙</p>

“战争”相联而与二,甲</p>

“闲暇”相对;闲暇则与勤劳相对而联于与战争相对之二,乙</p>

“和平”。作为人类生活方式的这两列对论antithesis详见于尼伦卷十章七以下。人生各事业归结为这四者:“战争”为世上所不能避免,政治对城邦有实益,都当治以“勤劳”</p>

,这些符合于灵魂的实践部分所表现的诸德。学术和玄想为最高善业,必须有赖于“闲暇”和“和平”</p>

,玄想合于灵魂中理性部分所表现的智慧。</p>

2“其它各期”</p>

,依周伊特、纽曼等解作十四至二十一岁的青年期以及二十一岁以上至某岁的成人期。巴克尔解作青年期十四至二十一岁中各阶段。人生教育分期,参看下文;亚氏对二十一岁以后成年期间的体育和智德训练未作确切说明。</p>

3参看章十一注。</p>

446</p>

政治学924</p>

繁荣1。</p>

茜勃隆以及传述拉根尼斯巴达</p>

法制的其它各作家2显然都是这样的胸襟,大家都称誉其立法家的才干,训练拉栖第蒙人使他们能够担当危难,终于树立了霸业。现在拉栖第蒙人已丧失了他们的雄图;我们全都可以看到那里并不是一个幸福快乐的社会,他们的立法家实际上是不足称颂的。这位立法家的功绩的确是稀奇的;这个城邦的人民世世代代谨守他的教论,始终奉行他的法制,可是他们毕竟遗弃了人类较美善的生活。无论如何,那些倾心于斯巴达法制的人们,对于立法家理应知所抉择的政体类型总是看错了;自由人政体实际上比任何**统治为较多善德,也就是较为优良的政体。我们还可从另一方面考察,专意训练其邦人以求克敌致胜、役属邻国的方法家,为什么不值得钦佩,这样的城邦为什么不能论为是幸福的;这种[向外扩张的]政策实际孕育着[对于内政的]重大隐患。显然,任何公民,他既然受到以暴力侵凌它国的教导,那么,他如有机会,亦未尝</p>

1“和平或战争”</p>

,“从事国内文教或力图开拓境外”</p>

,为自古迄今立国的主题。亚氏这一章虽显指莱喀古士的旧制和斯巴达的好战,收功利于一时,终不能垂于久长,也可能是对于雅典时人的针砭。直至公元前336年,雅典素有和战两派的分野。和平派主张屈从马其顿,削减武备,以公款用于改善人民生活。主战派以德谟叙尼为之表率,则竭力反对马其顿方兴的势力,他们以自由为号召,企图重振雅典的旗鼓,这样就必需提倡尚武精神,教民战斗。</p>

2传述斯巴达法制的作家,除茜勃隆外,可能是指拉根尼共和国的作者色诺芬苏校二版911注。又,克里底亚ritias也有关于斯巴达的著作,埃福罗的世界史中亦曾涉及斯巴达,但两家之书今不传纽校2312页行注释。</p>

447</p>

034政治学</p>

不可以其暴力强取本邦的政权1。</p>

斯巴达王室鲍桑尼阿斯2虽已位极尊荣,仍还轻举妄动,[竟不惜凭借武备,谋建僭主政体。</p>

]斯巴达人对于鲍桑尼阿斯王的举动,是加以非难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