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驳回了该大学不接受先锋基金的决定,而哥特弗莱德森经过两年为自己继续进行并不受人欢迎的研究的斗争以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研究领域里。【】</p>

受不受欢迎并不是对真理的检验,研究的合法性并不是由其社会影响决定的,学术自由并不意味着只有探索政治上是正确的一些课题的自由。被认为在政治上不正确的一些研究也许的确被认明是无价值和甚至是有害的或许也会增加我们对人类的理解,导致对人类生存状态的改善。我们知道,1909年,当弗洛伊德在克拉克大学讲课时,威尔米切尔这位杰出的医生和将心理学应用于医学的先锋人物却把它称作一个“肮脏下流的家伙”。一所加拿大大学的教务长说,弗洛伊德似乎是在宣扬“回到原始状态”。这些杰出人物离他的工作太近了,无法看出它在未来的价值;我们对哥特弗莱德森的工作离得也太近了,不知道它是否会增加人类的知识,也不知道它会给社会带来损害还是益处。尽管如此,想阻止哥特弗莱德森进行自己的研究工作的企图,比苏利文取消对少年性生活进行的调查和登尼梅亚众议员禁止卫生及人类服务处进行或资助性调查的企图一样好不到哪里去。</p>

状态报告</p>

我们的旅行使我们在思维的未知领域里走了多远</p>

一位在没有图标的大地上摸索前进的人,在看到远处的海洋时会知道,他已经到达了遥远的海岸,即他长途跋涉的终结处。可对于我们来说,没有这样一些遥远的海岸。在科学当中,对真实本质的了解从来就没有一个有限的总量可以知道。我们无法知道向旅途的终结处走了多远,因为根本就没有一个终结。就跟其它所有的科学门类一样,心理学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只会发现有更多详细的、深刻的问题可以提出来。</p>

不过,我们已经走得足够远了,可以回答许久以前的希腊哲学家和从那以后的其他思想家们提出的一些经典问题了。</p>

对他们提出的一些有关灵魂本质问题的答案,思维和**的双重本质以及思维和**相互作用的一些方式,现在都包含在我们对现实世界化学和电子现象的理解之中,这些现象在多种层面上发生,以有组织的形式表现出来,产生了我们称作思维的东西。这些现象的水平和组织形式为:</p>

--在最低水平上,即在10埃范围内1米的十亿分之一;神经传递器分子,它们以阵发的形式从启动神经元的突触小泡中向它和另外一个神经元的树突之间的间隙里发射。</p>

--更大几个数量级数量级涵盖一个约10倍大小的范围:突触间隙,约1微米1米的百万分之一宽,神经传递器分子在这个间隙之间跳跃着,把传递神经元上的信息传送到接受神经元上;</p>

更高两个数量级:神经元,约100微米,或者1米的万分之一长,被发送出来的脉冲沿着轴索前进,然后在这里被送到连接神经元上;</p>

再高一个数量级:少数一些连接的神经元按顺序发射的最简单的电路,长约1毫米,产生对比如有方向的视觉刺激有反应的基本反应;</p>

--再高一到两个数量级:1厘米到10厘米长的电路,由几百万连接的神经元构成-硬件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湿件,程序就在这里面运行,我们会体验到心理地图、思想和语言;</p>

最后,另一个更高的数量级:整个在中枢神经系统,长约1米,上述一切都在这里面以各自的组织水平发生。</p>

简单地说,思维就是编程信息的流动,数十亿神经现象有组织的模式使这种流动成为可能。</p>

知觉、记忆、思想、性格和自我是思维的工作程序,它们吸取并利用信息和以突触连接的形式存储在大脑电路中的经验,从而以一种或另一种形式对刺激产生反应。少数一些哲学心理学家仍然赞同一种大脑现象和来自其中并与之平衡的心理附带现象的二元论,可是,由于大脑死亡时附带现象也不再存在,因此,这个学说与传统的思维-**二元论相差无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