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冷笑一声:“简直是大言不惭,本尊数次杀上天界,你妄称道祖,却闭门不战。今天,就让我领教一下你的道法,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道祖拂尘一挥,喝道:“你这魔头,大难将临,尚不知悔改,还敢挑衅本尊。前几次本尊念你修道不易,不愿意与你一般见识,你却以为本尊怯战,今日须让你知道什么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道祖话毕,拂尘一挥,陡见千丝万线射向魔王撒旦。
撒旦冷笑一声,袍袖一挥,将千丝万线尽数收在袖内,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跟着袍袖一挥,将裹在袖中的千丝万线尽数打向道祖。
道祖拂尘一卷,千丝万线尽入拂尘之内。
魔王撒旦跟着大袖一甩一卷,一股庞大的黑气化作一条黑龙,张口咬向道祖。
道祖不慌不忙,拂尘一卷一摆,那条黑龙顿时烟消云散。不成想撒旦那条黑龙只是障眼法,真正的杀手则是一把黑暗之剑。
道祖拂尘打散黑龙之际,陡见一把魔气森森的黑暗之剑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能量飞刺胸口。
身形急退,拂尘连卷连摆,却无法击散那把黑暗之剑,自袖中摸出一个白森森的圈子迎着那把黑暗之剑打了过去,才堪堪避开那一剑。
那圈子正是道祖无往而不利的看家法宝金刚琢。
道祖念动咒语,跟着把金刚琢往空中一抛,就想收了撒旦那柄黑暗之剑。
只见金刚琢外部光华艳艳,圈内却是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洞,产生一股庞大的吸力。
撒旦伸出云手,陡然握着那把黑暗之剑劈向金刚琢。
金刚琢乃道祖至宝,灵异非常,见不能吸动黑暗之剑,陡然间化作一柄金光闪闪的光明之剑,电射迎向黑暗之剑。
代表着光明和黑暗的两柄利剑,在空中叮叮当当斗了起来,一时间难解难分。
道祖见金刚琢短期不能奏效,自袍袖中摸出一个紫金红葫芦,将葫芦口对准撒旦,喝道:“魔王撒旦。”
撒旦虽然手持黑暗之剑与金刚琢斗了个不亦乐乎,但却分出三分神留意着道祖的一举一动。
他敢于屡次率领众魔头打上天界,自然有他的倚仗。
听见道祖叫他名讳,便知老道使坏,并不言语,而是百忙中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腊丸顺手抛出,妙妙的封在了紫金红葫芦口上,这才冷笑一声:“李耳,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吧!”
道祖见两样法宝皆不能奏效,不由得笑道:“你这魔头,还真有两下子,怪不得敢屡屡打上天界呢!”
他将红葫芦放回袖中,念动咒语,收回了金刚琢。说道:“撒旦,你的黑暗之剑居然能匹敌我的金刚琢,让本尊不得不对你高看一眼。”
撒旦见道祖夸他,自得一笑:“你那金刚琢只能收有形之物,我这黑暗之剑却是无形之物,你如何收的去。”
“哪我的紫金红葫芦为什么也不起作用啊?”道祖佯作不知。
“李耳,你不妨看看你的葫芦有什么变化?”
道祖摸出来瞧瞧,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撒旦,你果然好手段。”
“承蒙夸奖,李耳,我的手段远不止这些,就让你见识一下,到底是魔法厉害,还是你的道法高。”说着话,只见撒旦法身骤然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十六变三十二,三十二变六十四,瞬间把道祖围在中间,每人手持一把黑暗之剑。
道祖笑道:“魔王,你这分身术在本尊面前没用。就让你见识一下道门至高法相。”说完,骤然使出一气化三清法身,一手拂尘,一手金刚琢。
道祖把三个金刚琢往空中一抛,瞬间结成一个金灿灿光艳艳的罩子,罩住周身。
“撒旦,你的六十四个分身六十四把黑暗之剑,不妨全力一试,看能不能破了我的金刚琢保护盾?”
撒旦的六十四个分身手持黑暗之剑齐齐挥向道祖的金刚琢保护盾。
左砍右劈,上撩下刺,果然毫无尺寸之功。最后把黑暗之剑齐齐脱手射来。也没有刺穿金刚琢保护盾。
“撒旦魔头,你有何魔法,尽管使出来吧!”
魔王收回黑暗之剑,嘿嘿冷笑,骤然张嘴一口浓痰啐向金刚琢保护盾。
道祖一见,忙忙收了法宝法身,跳开躲避。
所谓一物降一物,他的金刚琢无坚不摧,却最是怕污秽之物。魔王那口恶心之际的浓痰一旦吐到金刚琢上,法力顷刻便消。
“跑什么呀,不就是一口浓痰吗?”撒旦讥笑道。
道祖笑道:“不愧是让正道闻风丧胆的大魔头,果有几把刷子。你怎么知道我的金刚琢怕那污秽之物?”
“因为我是魔王,黑暗世界我最大。你那金刚琢,采混沌之初精元打造,在你的七星八卦炉里施以玄门三味真火凝炼七七四十九天而成。世间之物,相生相克,若是违背了这个原理,岂不让你道门一家做大。”
道祖点点头,笑道:“难怪你能破了我的金刚琢,原来对这件道门至宝知之甚详。那好吧,魔王,既然你提到了我的七星八卦炉,哪我就用七星八卦炉来降伏你,看你没有办法破解?”
魔王撒旦一听,浑然不惧,笑道:“你为道祖,我为魔祖。自打开天辟地以来,我们从未较量过,今日天假其便,适逢其会,那我们就见个高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