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量举起了号牌。
“八号竞买人出价六十二万元。还有没有加价的?”
那位栽盹先生又举起了号牌。
“很好,六号竞买人再一次举牌六十四万元。”
雅量号牌一举。
“非常好,八号牌这位先生出价六十六万元。还有没有加价的?”主持人看着那位栽盹先生。
“七十万。”栽盹先生直接报价。
“七十二万。”雅量不甘示弱。
“七十五万。”栽盹先生回身看着雅量。那双眼珠瞪的跟个鸽蛋一样大。带有明显的挑衅意味。
雅量看着他,淡淡说道:“七十七万。”
“八十万。”栽盹先生挺直了腰,气势昂扬。
主持人激情澎湃的声音响彻全场:“大家看到了吧,这张错币价格突破了八十万元,两位竞买人开始互相叫价,在他们的带动下,拍卖现场气势昂扬,群情振奋。”
“八十二万元。”雅量总是不急不躁。
栽盹先生站起身,几乎是喊出来的:“八十五万元。”
“六号牌的先生,请坐下说话。”主持人开始维持秩序。
“八十八万。”雅量淡淡说道。
栽盹先生气哼哼的一屁股坐下:“九十五万元。”
整个拍卖现场忽然静寂的像是处于午夜之中。大家似乎都在期待着什么?
“一百万元。”雅量还是淡淡的声音,仿佛眼前并没有那个竞争者似的。
现场忽然间爆出一阵潮水般的掌声。
主持人激情四射的声音在推波助澜:“这张错币价格突破了一百万元。现场热情似火,假如错币是一粒火种,那么两位竞买人就是点燃火炬的选手。”
栽盹先生定定的看了雅量半晌,牙齿缝里摒出一句:“一百一十万元。”
欧亦然附在雅量耳畔轻声说道:“我们的底线是一百三十万元。”
“一百一十五万元。”雅量一点不理会栽盹先生那青红不定的面容。
栽盹先生脸上的肌肉跳了一跳,咬了咬牙:“一百二十五万元。”
“一百三十万元。”雅量的报价丝毫没有停顿。
栽盹先生面孔呆了一呆,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再也没有言语。
主持人激情四射的声音又一次响彻会场:“女士们先生们,这张错币已经叫到了一百三十万元。还有没有加价的?”
他的目光盯着栽盹先生,开始数数:“一,二,三,好,成交。”手中木锤当的一下敲落。
会场再次爆发出热烈的反响。与会者都回身把目光投向了胜利者。
主持人说道:“上午的拍卖到此结束,下午三点钟,我们将继续拍卖剩下的六枚错币。”
下午的场面大概是受上午热情的带动,竞买人忽然间多出了好几位,且会场几乎坐满了人。
当那张九九版五十元超大福耳币登场时,报价开出六十六万元的时候,竟然有八个人竞价。
这张币是pmg公司的六十四分评级币。版别近品相好,八公分的超大福耳上,连下一张币的流水号都有。
欧亦然和雅量还是坐在原位置上,他俩对这张错币的心理价是一百五十万元。
一见那么多的竞买人,欧亦然干脆当起了观众。
是啊,有经验的竞买人,通常是不会在第一时间喊价的,尤其对于一件藏品,出现这么多竞买人的情况下,策略就变得至关重要。
有趣的是,上午的那位栽盹先生竟然也不参与喊价。他似乎卯足了劲要与雅量见个高低,于是还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前面的六位竞买人把价格喊到了一百零五万元的时候,只剩下了一位投资者。
那是一位年轻女性,大波浪的黑发,戴着一副粉红色的墨镜,一身红色的皮装,将她那近乎完美的体态尽情的展示在人们眼前。
她坐在第一排,香艳的着装打扮如同一团燃烧着的火焰,紧紧调动着会场上每一副异性的眼神。
并且,把拍卖现场的气氛点燃,并逐渐推向高潮。
她靓丽的打扮加上不断的喊价,直到把五位竞买人喊沉默为止。
这时候,栽盹先生加入了战团。
“一百一十万元。”他喊道。
“一百二十万元。”粉红女郎好不退让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