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云突然想到什么，然后问道：“你不是什么第五代智能人嘛，或者系统什么的。”

他赶紧把人更换为系统，因为诸能儿怎么看，就像自己的一只脚。

然后清了一下嗓子，继续说道：“你是现在最为先进的智能系统，怎么会是黑户？我有些不理解。在我看来，你应该出现在展台上，设计师对着你夸夸其谈，而不是应该和我在...这里。”他本想说垃圾场或者厕所，因为在这些地方，他和诸能儿开始互通交流。但又觉不妥，临时更改了措辞。

既然返回不是件容易事，还是要搞好和诸能儿的关系。虽然他的想法，诸能儿也会知道，但是戴云依旧盘算着。

“关于这个问题并不简单，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解释语言。”诸能儿静静的说到。

“其实，我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维护正义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种职责。诸能儿，你可以认我为主，我们一起完成扫奸除恶的重任。”戴云转移话题，有些事情可能更重要，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诸能儿非常荣幸，接到您的这项提议。但这需要一个过程，首先还要完成一些事情。”诸能儿说到。

“看来我着急了。”戴云对自己的鲁莽有些懊悔。“很被动，不是吗？”他心里想着。

“是的，要相互了解信任。对了，有没有快速使用说明？还有，咱俩黑户可别干什么坏事情，然后让我顶黑锅。既然咱俩都是黑户，大家都一样喽。你找我来能干点啥呢，我还不如你对网络空间了解。还要学习系统，我不多余嘛，不如送我回家去，能减少不少麻烦，是吧？”戴云发出一连串的疑问，希望岔开尴尬的话题，同时能不能套出点什么真实情况。

“你的语义混乱，逻辑矛盾，评估系统正在降低你的置信度。”诸能儿说道。

“千万不要，我只是不太理解现在的情况，比如为什么选择我的右腿而不是左腿...”戴云赶紧说道。

“你的问题有点多，我要用些时间解释说明。”诸能打断了戴云的话，儿回答，稍微停顿后，继续说道。

“有一点不确定，你能回答嘛。是关于我们的不同点。诸能儿可以将指令系统，数表和算法，分别存储在一万六千多个服务器中，最远的服务器相距一十八万光年，我也可以一样做到嘛？我认为这点很不一样。”诸能儿自问自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