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半线索……？慕明月目光沉了沉，也无妨，到时她自有办法让慕晓枫将另一半吐出来。</p>

她当即向天竖起三指，“我慕明月在此对天发誓，绝不对慕晓枫食言，如若言而无信，他日我的孩子生下必是死胎。”</p>

这个女人——还真是恶毒，为了取信于她，竟然拿自己腹中骨肉开刀。</p>

慕晓枫心寒的同时暗暗心惊，却也越发清楚慕明月心狠无情。</p>

“既然你发了毒誓，我就将线索告诉你。”慕晓枫小心翼翼觑了她一眼，枯瘦的脸半隐在惨白月光中，背在身后的手悄悄紧了紧。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绝不能让慕明月看出不对来。</p>

“你近一些，我将秘密告诉你。”慕晓枫半眯着眼，有气无力的朝慕明月招了招手。她知道自己越是半死不活越是表现得谨慎在意，慕明月的怀疑才会越少。</p>

慕明月果然抱着双臂眯起双眼狐疑审慎打量她半晌，慕晓枫只作不知，仍旧半死不活的靠着粗砺墙壁，一脸坦荡又不安的模样。</p>

慕明月迟疑了一下，盯着她看了一会，才开始往慕晓枫跟前走去。她倒是没怀疑过慕晓枫叫她近前有什么不对，秘密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p>

慕晓枫听着她轻轻走来的脚步声，心几乎紧张得要从嗓子跳出来。</p>

一步、两步、三步……，默默数着步子，慕晓枫心里既紧张又期待。</p>

“现在，说吧。”一双漂亮的绣花鞋闯入眼帘，慕明月冷漠的声音自头顶飘下。</p>

慕晓枫没有抬头，“你低下来一点。”慕明月刚想反驳，慕晓枫立即道，“你不希望有第三个人听到我说的话吧？”</p>

慕明月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挪前两步，扶着腰略朝慕晓枫凑过头去。</p>

“说吧。”</p>

慕晓枫闻着她身上呛鼻的香气，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嗯，我这就告诉你。”</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