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邢二的尿检和审讯录像拿给他看，让他给你捋一下思路，一天天的就会吃饭！”

“好。”小王警官彻底熄火了。

……

“喂！涵户你来啦！你体能没达标你得锻炼！”小王警官在涵户进门前说的第一句就是这个。

“嘶～”王勇军皱起了眉。

“顺便你和我看个文件，师父要你和我分析一下你的思路。”

“嗯，我们进去吧！”

在看了邢二的录像后，涵户问王浩有什么感觉，王浩表示这个人很瘦，看起来确实有吸毒的样子，可是师傅不说他也不会细想。

“你觉得我们最近为什么这么频繁的扫黄？”

“因为有黄！”

涵户深吸一口气，“你原来是在大城市生活上学的吧！怎么来我们这工作了。”

“分配的。”

“……”涵户沉默了一下，“我是一直生活在这里的人，如果是我的话，第一感觉是因为黄我们出名了，但没有上新闻，所以只是增加了，也有可能是黄的附加产业赌毒泛滥了。塘乡那边原来有很多捕鱼机，现在被打掉了，但是你师父知道那边也有发廊，所以一下就会结合联想起来。”

“尿检结果显示不止一种，里面还有比较提纯产物，所以我们这座小城可能已经被渗透了。应该会有省级队伍联合我们的，只是现在是打着争取文明城市的旗号排查而已。”

“我知道了。”小王警官觉得这一切很浅显，可是自己就是没有想到。

他和涵户又聊起了张秀君的户籍问题，张秀君一家是外地来务工的，那时还是纸质档，后来张秀君父亲离开了，母亲打工挣不到钱就卖淫为生，因为染病在张秀君二十几岁时过世。

张秀君的入学是她妈妈拿钱办的，那时管理不规范，买下了一户考上了但是去打工的人的入学资格，那个人证实了是自愿售卖的。

“很不容易啊！那家卖学籍的宁可叫孩子去打工也不愿意供她读书，她妈妈宁可卖淫也要让她念书，其实如果没有唐清扬那事，她读出来了也就能找到工作了。”小王警官叹息着。

“是啊！”涵户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如果读出来了，或许就可以当个老师，平静的过完这一生呢！”

可是，这不是唐清扬害的，这是我爸爸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