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

涵户问了他叫什么名字，知道他家庭情况一般，现在在努力学习律师考试，并且还在打工。

“文武铉，你刚刚吃饱没？”涵户问到，“还有你这么晚怎么还不回家？”

“没，”文武铉有些羞涩，“而且我们还没付账，”说完便要往回走。

“别回去了，下次再补给老板，走，跟我去吃饭。”涵户带文武铉到了自己的住所，了解到他因为家离工作的地方太远而偷偷睡在工地时，又让他住在了自己的房间。文武铉还是要回去，要去拿自己的书本。

“明天再去吧！你先给我讲讲你们那个马桶教，他们怎么这么神经病。”涵户劝住了文武铉。

文武铉大致说了一下。刚才那个人是被洗脑的底层信徒，实际上他的传单行为是自发的，并不是该教吸纳信众的普遍方法。通常这些信众的教徒会在殡仪馆、医院这些地方传教，他们盯紧的都是普通人，但教会的高层则都是有权有势的人。

文武铉告诉涵户，其实他也是教徒之子，是信教的父母生出来的所谓“纯洁之子”，母亲和父亲结婚的时候甚至还不认识彼此，他也会像去世的母亲一样去参加教会，但因为自己太过贫穷，所以并不会受到重视，也没有人会来给他做净化。

涵户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了父亲的照片给他看：“你见过这个人吗？他叫涵勇。”

“我没有见过。”文武铉给出了一个令人失望的答案。

涵户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文武铉说：“我可以资助你沉下心来考试，你帮我努力找找这个人或者你们的资料。”

“不，我……”文武铉刚想拒绝，却看见涵户从钱包里拿了一叠整齐的可元出来，甚至还有一些阿元。

“我，我可以试试，可是我并不能保证什么。”

“好。”涵户又领着文武铉去吃了东西，还回到炒粉店付账拿回了所有书。文武铉一直复习到了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