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玖走回家，身上有些许血迹，已经干涸，毕竟是黑色衣服，血迹已经变黑，看不出来。

“姨娘，我去洗个澡。”

厨房传来声音，“小心点啊，不要摔着。快点啊，要吃饭了。”

烛玖笑了笑，向于是走了过去。

哗哗的水声，水流顺着烛玖的肌肉流向地面，烛玖用手慢慢向自己的眼睛伸去，慢慢的掰开，竟是没有任何的阻碍，眼睛睁开了，眼前的世界那么的明亮，明亮那么的美……虽然仅仅是简陋的浴室，但终究，烛玖留下了眼泪。

走在镜子面前，烛玖有些惊讶，自己的眼睛并不是褐色或者黑色的。

是红色，玫红色，清秀的脸上填了几分妩媚……怎么形容，人妖的感觉。但是烛玖的眼神很冷，冷到不像活人，冷的万年寒冰。

烛玖闭上眼走了出去，现在并不像让姨娘看到，等明天再让他高兴高兴。

烛玖笑了，有点傻傻的感觉。

——

“神明？华夏神明？”声音很大，有着兴奋，这种兴奋很少见。

无法形容，随即传来：“是的。”

“在南江市察觉到了神明气息，是华夏的……并不确认。”

神明气息很好察觉，是超脱与普通人之上的之上的恐怖气息，单单是气息就可以将一个城市毁灭半边。

噢，不是将建筑物毁灭而是人类杀死的那种毁灭。

华夏神明气息很少见，很少见，因为，华夏是唯一没有出些神明的国度，外国过度灭绝后仅仅只有华夏扛了下来，很难不让这些人怀疑是不是因为华夏的神的关系。

没有证实那就自己去找，华夏高层都已经知晓了神话生物的说法，如若不是神话，那么为何又着神明？为什么……便就是神话的答案。

“为何断定是华夏神明？”

“那种气息很亲切，感觉就像是，……妈妈看儿子的感觉……”那人说道，明显有着些许尴尬以及紧张但是后面的话语却是平静无比：“因为，我仿佛听到了一种声音，那个声音才让我断定的。”

……

‘这是哪……’

‘是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