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检查一遍，他果然发现了不对，如同沙砾一般的黑色碎片挂在他的衣服边，莫规说过，这是长门用来控制佩恩的东西。

“是这东西定位的？”，小李不敢耽搁，把那铁块远远的扔到一边。

“轰隆～”爆炸的声响从小李侧后方传来，火光映照出他身后如同复仇天使般的影子。

第一次放出的纸鹤更大的作用是定位小李的位置，他以为自己躲过了纸鹤，殊不知纸片早就贴到了他的雨衣上，小南来了。

“还得打一场吗？自从进来后就一直遭到攻击，这是怎么回事吗，真倒霉……”

正在给下线布置任务的莫规莫名打了个喷嚏，他挠挠头，狐疑的看了眼四周。

“有人在念叨我？迷信吧。”莫规打了个哈欠，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之前那什么磨刀石状态果然是骗人的吧，降低气运？我怎么没感觉出来？”他点开菜单，上面静静地悬浮着一个状态。

“磨刀石:精神力小幅提升，气运小幅度下降。”

小李也不再躲避，召唤出穿石并肩而立。

“请多指教！”小李冲着小南摆出一个标准的体术起手式，面对敌人他不能留手。

小南挥动翅膀，漂浮在半空，无数纸屑环绕在她身边，她表情冷漠，左手举国头顶，如同龙卷风一样的纸屑杜绝了小李近身攻击的路线，那平时一撕就破的白纸在此刻却是化作了高速旋转的夺命刀刃。

一根根由纸凝聚而成的锋利长矛出现在小南身后，宽大的翅膀飘落下一片片“羽毛”，如同骤雨一样继续散落，她手腕向下一挥，“羽毛”和长矛齐齐射向小李。

“代表神的旨意，消灭你。”此刻的小南就像是一个天使，只不过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天使。

“贝贝贝贝贝贝！”穿石的拳头快打出了残影，那些纸做的锋利羽毛在它的拳头下被打回原形，一片片碎纸屑从穿石周围飘落，好像下雪了一样。

小李想要近身攻击，但围绕在小南身边的纸龙卷的层数实在太多了，他很难在短时间内突破。

穿石依旧在打拳，只要是出现在他面前的，别管是纸枪还是纸飞镖，亦或是什么纸羽毛，只要你的本质是纸，一拳给你打回原形。

但就算穿石发动了能力也无法同时面对这么多的攻击，渐渐的，穿石有些力不从心了，无数小纸屑突破防线攻击到了小李，穿石的持久力很差，现在只能在小李体表断断续续的出拳了。

他只能护住小李的要害，没法做出更有效的防御了。

这就是体术忍者在忍术忍者面前的局限，空有杀伤力，但无法近身，被远程火力压制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