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山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月,而且,还彻底的音讯全无。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更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定国公也知道沈砚山的行踪不明。但是却也不着急。
他对自己的孩子,有信心,也很少插手孩子们的事情。
反而是沈三爷,这段日子据说病的厉害,忙的晏府上下,一片慌乱。
就在晏锦就要及笄的前三日,定国公夫人陆氏,殁了。
这个消息就如狂风卷起落叶,本来平静的湖面上,也为此泛起了点点的涟漪。
定国公夫人的病情拖了很久,用尽了天下的良药,却依旧没能等来冬季。
多年来她的病情,也将周围的人那份痛苦消磨的差不多了,所以她这次去世之后,定国公府也没有太大的动静。
只是有人说,定国公也几日没有上朝了,怕是哀伤过度。
只是,陆氏这一去,沈砚山便要守孝三年。
他的亲事,又要推迟。
除非,有皇上的特旨。
陆氏去世后,晏锦于情于理都应该去一趟定国公府。所以消息传到晏府的时候,晏锦便准备去一趟沈家,匆匆地用了早膳。
她换了衣衫,准备出门的时候,却看见晏绮宁站在院外,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晏锦挑眉,有些不解地走到院外,看着晏绮宁说,“阿宁,你是来找我的吗?”
“长姐!”晏绮宁转身从婢女的手里拿过一个食盒,垂下眼眸将食盒递了过去,“我听小厨房的人说,你今儿没怎么用早膳,所以便准备了一些点心。长姐,你虽然伤心,但是却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子啊!”
晏绮宁说这番话的时候,十分的诚恳,似乎真的很担心晏锦的身子。
晏锦想了想,才挥手说,“多谢阿宁了,屋外风寒,进屋说话吧!”
入了秋之后,天气便转寒了。
晏绮宁的身子单薄,不宜在屋外站的太久,若到时候病了,小虞氏又会担心很久。
晏绮宁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晏锦,她自然怎么也没想到,晏锦居然会如此快的接受她。
她有些怔怔的点了点头,“好!”
院子里梨树上的梨已经被摘下,晏锦将春日里摘下的梨花和梨一起酿了酒,埋在了梨树下,足足有两坛。
等入了冬,便能取出来,喝了暖暖身子。
这些是果酒,不会醉人。
倒是可以给沈砚山尝尝。
她酿酒的本事,还是不错的。
等进了屋子后,晏绮宁便匆匆地打开食盒,将点心放在小桌上,“长姐,你尝尝!”
晏锦笑了笑,并没有动手,而是看着晏绮宁说,“阿宁来找我,只是来送点心的吗?”
“我……”晏绮宁有些不安的低头,似乎显得很为难。过了许久,她才开口,几不可闻地说,“长姐,这几日父亲一直忙于公务,我也很少能听到父亲的消息。只是,长姐,我很想念他,想和他说说话……我……”
晏绮宁眼里闪过一丝不安,“我很见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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