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晏婴(1 / 2)

十朝代 寇佛 0 字 2022-10-03

 晏婴(—前500年),字钟,谥平,字晏子,齐国(今山东高密)义卫人。齐灵公、庄公、景公当大臣时,都是著名的政治家。齐灵公二十六年(前556年)晏婴的父亲晏弱卒,谥桓子。晏婴穿着没有下摆的粗麻布丧服,腰间系着领带,手里拄着一根竹棍,吃着粥,住在草屋里,守护着父亲的精神。日宰说他没有遵从医生的礼节。

晏婴知道自己无知,但没有反驳。哀悼期过后,晏婴代替父亲当了医生。齐景公三十一年(公元前517年),孔子周游世界,来到齐国。齐景公问孔子如何治理国家,孔子回答说:“君为君,臣为臣,父为父,子为子。”像儿子一样。下一次,景公问如何治理政府,孔子说:“治理在于节约财力。”景公很高兴,想把尼溪授予孔子作为美食小镇。晏婴谏言:“儒家口才豪放,狂妄自满而难驾驭,重丧、重长哀、重破产、重葬而不轻粗俗,游说就业不让其掌权。

自文王、武王、周公死后,周室衰落,礼乐失传已久,今日孔子穿衣,制定繁琐的礼节,人学不来世世代代,一辈子也想不通。你想用这些来改变齐国的礼节风俗,这对小民来说不是什么好办法。”孔子见景公没有利用他,便离开齐国。齐景公四十八年(距今500年前),晏婴逝世,谥平,故后人也称他为晏平仲。晏婴的事迹多见于后人编辑的《《晏子春秋》》。

晏子有一个赶车的人,史书不记他的姓名,只称呼他为御者。

御者有一个贤德的妻子。

晏子为了辅佐齐景公治理好国家,非常注重招纳贤士。

御者自幼聪敏,善读好学,颇有才华。

他听说相国重用人材,便投到晏子门下,一心想做一番富国强民的事业,谁承想,晏子却让他赶车,御者心中十二分不愿意。

御者每日赶了车送晏子上朝。

晏子虽然贵为相国,但是却平易近人,又肯替平民百姓办事,所以人们都很尊敬他,每逢看见了他的车子,都争先近前来跟他说话。

御者因为心中烦气,便高声吆喝:“相国有国事在身,你们这些无知的平民,只管穷唠什么!”挥动着响鞭,把车赶得飞一般快,有的人躲闪不及,竟被撞倒了,如些几次,人们见了晏子的车,便都远远躲开。

御者自己倒觉得威风了许多,就跟自己当了相国差不多。

一天傍晚,晏子朝罢归来,御者安顿好车马,口里哼着小曲儿,高兴得像只顽皮的小鹿,一蹦三跳地往自己住处走,未从进门,一连先甩了三个响鞭。

往日,只要一有声响,妻子便会立时笑眯眯地迎出门来,先接过鞭子,再用手轻轻替御者掸去身上的尘土,一进屋,便端来洗脸水,等御者擦洗完毕,变子马上端来香喷喷的饭菜。

然而,今天却很反常,尽管御者把鞭子甩得“山响”,惊得鸡飞狗叫,却不见妻子出门来迎,心中先有三分不高兴,走进屋里面,仍看不见妻子的在哪。

心中好生犯疑,难道是妻子生病了?御者急忙把鞭子扔掉,走进内室,不由一愕,只见妻子坐在床前,怀里抱了一个大包袱,正在低头抽泣。

御者觉得奇怪,急忙近前问道:“贤妻为何伤心?”一连问了三声,妻子只是不理。

御者更觉诧异,两手扳住妻子的肩头,着急地问:“你倒是说话呀,是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我一定给你出气。”

妻子微微抬起头,两眼扑簌簌落泪,哽咽着说:“谁也没有欺负我,只恨我自己命不济!”说着站起身来,往外就走。

御者莫名其妙,更是着急,连忙上前拦住:“你要上哪里去啊?”

妻子伤心地说:“回娘家去。”

“几时回来?”

“就等你回来见这一面,今生今世再也不回来了。”

御者听说,犹如五雷击顶,惊得两眼僵直,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哪里得罪了你,总得说个明白。”

“当初我嫁给你,是看你是个人才,将来能为国为民做点事情,所以把我所有的爱都倾注给你,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没出息的人。”妻子说着还不住抹眼泪。

御者连忙辩驳着说:“你这话就不对了,相国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我能天天在他身边,替他御车,难道还不够威风吗?”

妻子听了,不由地怒目圆睁:“你说这话就不觉得脸红吗?晏子身高不满六尺,能为相国。而你身高八尺,却满足于当个御者,晏予身居高位,时时觉得不足,不忘向平民请教。你只是个御者,却趾高气扬,觉得自己了不起,能会有什么出息呢?”

御者听着,满面羞愧地低下了头。从此,御者每逢赶了车出门,遇上行人

便赶紧跳下来,让车走慢点,并不时微笑着与人们点头打招呼,人们又能追近车子与晏子说话了。

这一日,御者赶了车在街上走着,见一个小孩龄不过十几岁,跪在地上向人们乞讨,泪水把衣服浸湿了一大片,浑身沾满泥土,家个泥猴儿。

御者见小孩实在可怜,忙到近前,询问小孩的家乡住处,为何只身流落街头。

小孩哭哭啼啼地说:“俺家住离城不远的小村里,因为今年天早,生稼歉收,交不上官粮,爹被官府抓去,受了刖刑(即砍掉脚。是当时齐国的一种刑罚),俺娘连气带急,一下病倒在炕上,弟弟、妹妹饿得嗷嗷直哭……”

御者听说,不由地两眼落泪,把身上的钱全都掏给了小孩。

心中暗暗埋怨官府不该如此残忍。

行不多远,又见前面一人排了拐棍儿,瘸一颠,艰难地走着,见了车马,刚要往一旁躲闪,身不由己,一下跌倒在路上,御者连忙停住车,上前将跌倒的人扶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二十米岁的小伙子,仔细一问,才知道是因为与邻家争吵,被送官府受了刖刑。

几天来,御者已见不少因为轻微的过失而受刖刑的人,大都是些青壮年,心中甚是不平,便对晏子说:“相国,我觉得国家的财富是靠劳动的人创造的,国家要强盛,就必须爱惜人力,如今官府实行刖刑太残酷了,这样治理国家,就象人拿毒药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