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虞世男总结出来一个经验教训,阿西街上的女人,都是为了钱,没有真感情,大家都是知道钱的重要,毕竟,对于女人来说,钱能握在自己的手里,对方的心你永远都是抓不住的。
迷迷糊糊的,虞世男被车站警务人员喊醒了,被拽着去了值班室。
警务员恶狠狠的看着他,好像是因为虞世男随便找地方睡觉,让他丢了一级工资似的。
虞世男明白此时不能稍微有点不满意,在人屋檐下,岂敢不低头。
你的错是在不该睡觉的地方睡觉,你现在想反抗都会遭到对方的拳打脚踢,头破血流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
他晕头晕脑的回答了对方的提问,姓名,年龄,职业,民族,居住的街道。完全没有什么破绽,警务员的态度缓和一些,他在一张桌子后面坐着,打开审讯记录本,记录了一些他认为有价值的东西,防止眼前的这个家伙耍滑头。
警务员的眼睛乌黑发亮,上下打量虞世男,严厉的说“坐下。”
虞世男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
年轻的警务员似乎还想继续问下去。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年长的警务。孔武有力的身板,眼光犀利,洞察秋毫。他的背后是一个青年妇女,就是那种成千上万的在火车站广场上,市场上,商厦附近,买卖布票,粮票的人,行政机构把她们这类人命名叫什么投机倒把分子。
年长警务看了下虞世男说“他是干什么的?”
年轻的警务马上回答说“扰乱治安。”
虞世男被吓到了,自己无非就是因为缪春书雀巢鹫占,临时出来避难,咋就成了扰乱治安了?这个罪名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