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经历的可能性收缩成了一条线,将我带到玉尊面前,无论合不合理,已经无法改变。如果我不是玉尊等待的时机,而是被创造的时机,那我接下来的心境将会无比地落寞灰暗。玉尊没有向我坦白,他让我自己去寻找答案,我需要搞清楚这件事,确定自己是在为自己负责,否则我将无路可走。
属于失去双亲的那份三千年前的痛苦已不可感,真正的痛苦来自于此刻对整个人生的怀疑。离开玉庭时,玉尊只对我嘱咐了一句平常心对待,我明白他指的是面对所有事,不论是过去的还是未发生的,乃至是过去未发生的。
由于蒙学的原因,十三岁之后的记忆可以被刻画被描述。在这之前,我只是读了几本书,识了几个字,我唯一跟同龄人的不同就是他们会种菜,而我会捕鱼。
回到十三岁生日的前一天。
放学回家的路上,回家的路沿着河边。今年夏天特别的热,河水都快见底了,渔情很差。我走得磨磨蹭蹭,经常瞄着河床,期待着能捡到什么宝贝好拿去学塾换几个铜板。
墨迹了挺久,啥宝贝也没撞见。心里正气呢,路过王叔家发现家里来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