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没有搁在她的身上,说的倒是轻松。
要是搁她的身上,她也会很难过。
阮天凌搂过她,又忽然的说:“我突然想到一个名人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除了身体的痛苦和良心的责备以外,一切痛苦都是想象出来的。”
江雨菲哼了哼:“这个名人真冷血。”
阮天凌眸光微闪:“我也觉得。”
两人又聊了很久——
最后江雨菲靠着他睡着了。
阮天凌抚摸着她的脸,眸色幽暗。
南宫如月的死,他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况且,他只能隐瞒她一两天。
南宫如月入葬那天,他就怎么都不能继续瞒下去了。
否则,她们母女两,连最后一面都没法见到。
只是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出这个残忍的真相。
……
第二天,阮天凌一直在家里陪江雨菲。
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关心她,让江雨菲感觉很幸福。
阮天凌就是想用他的爱填满她的整颗心。
到时候,她也不用那么伤心难过了。
他瞒的辛苦,让别墅里所有人都不准透露消息给她,结果漏掉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莫兰。
萧泽信的房间里——
江雨菲很认真地给父亲擦洗脸和手脚。